澡洗好后，她躺床上翻来覆去，迟迟拿不准主意，到底要不要给傅言真打电话啊……
直到傅言真等
不耐烦，先发条消息给她：【想看
发说说？】
曾如初手
滑，手机差点掉地上。
没两秒，她就他打个电话过去。
“是”。曾如初说。
大眼瞪小眼瞪许久，曾如初低眸扫到那烟灰缸，气不打处来，恶从胆边生。
她呛句嘴：“管好你自己吧。”
然后冷哼声，抬脚走。
曾忆昔：“……”
她快步回到房间，房门关，腿倏地软。
俩人眸光碰上。
曾忆昔摘下嘴里
烟，问声：“你这从哪儿来？”
“……外面来。”曾如初说。
“个人玩到现在？”曾忆昔又问。
“……和同学起玩。”
也实在是过于蹩脚，傅言真毫不费力地就想个解决方案，“给你交。”
“……”
“信号不好就换手机。”他彻底断她后路。
曾如初知道躲不过，闷着头，“哦”声——
回到家，家里还有位大爷。
她不开口，他就不说。
曾如初挠心挠肺想半天，最后找个话：“你作业写完吗？”
傅言真：“……”
虽然没话说，但后面几天，傅言真还是要她每天都要给他打电话。
白天也喊她出来玩，但
放张弓。
傅言真笑声，想起人家是学霸——
四十多分钟路途，才到她家小区。
小区前，曾如初说不出什
离别感言，只说句“走”，便抬脚走。
傅言真在身后“欸”声。
傅言真“嗯”声。
然后。
……
不知道说什。
傅言真明显是等着她找话说。
深吸几口气，开始做自反省。
曾如初啊曾如初，你现在不仅会撒谎，还会倒打耙。
你还……
……
还会干出什事来啊……
“男女？”
“……女。”
曾忆昔看她不说话，眼里有审视。
就觉得不对劲。
说不上来古怪。
曾忆昔这大学生，放个假也没什作业，天天除吃喝玩乐就是找她茬。
此时正躺在客厅沙发上玩手机，嘴里还咬着根烟，茶几上烟灰缸里都有好些个烟头。
她本来不想数落他，但曾忆昔却还主动找她麻烦。
她绕过茶几准备里走时，曾大爷脚蹬掉脚上拖鞋，成功引起她注意。
曾如初顿下脚步，曾忆昔视线也从手机移开。
曾如初转过身看他。
“回去，别忘给你男朋友打电话。”傅言真压着嗓说。
“……”
“听到没？”他又催促声。
“……话费很贵。”曾如初找个蹩脚理由，不想给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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