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妄弯腰去接，忽然腺体处传来
阵急促
刺痛，像是被微弱电流电
下，让他身形晃，险些站立不稳。
程栖吓跳，连忙腾出只手去扶他：“江哥，你是不是低血压啊？慢点儿，动作别太猛，容易头晕。”
江妄心跳乱。
胡乱嗯声，惴惴不安仔细感受着，疼痛又消失，仿佛刚才那阵只是他错觉。
“不休息下？”
程栖热情招呼他：“你怎
留到这时候啊，你们班也在做板报？”
“不是，
回家。”
宋漾看起来没什精神，脸色苍白，像是生病。
江妄打量着他，问：“感冒吗？”
“嗯，好几天，正好周末回去看看。”
三笔两画，粗粗个看书小人形态就出来，手肉眼可见熟练，惊掉几个围观者下巴。
“看不出来啊江哥，还会整这个？”
“没什，都是简笔画而已，小学生都会。”
“不会……”
“嗯，所以你是高中生。”
是。”
“哦。”程栖继续吃：“难怪，刚就想说这好吃包子，怎长相这拉胯。”
“……”
“小没良心！”
下午接到消息，全年级黑板报得换新主题，下周之前会进行统评分检查。
虚惊场江妄摇摇头，随口道：“没事儿，又不是搬砖扛水泥，有什累，看不
宋漾恹恹跟他们打声招呼离开，程栖目送他走远，啧啧两声：“牛逼，感冒好几天也不请假，换早回家躺着，还上什课啊。”
江妄没接话。
他记得宋漾之前偶然间提过嘴，说跟他那个便宜哥哥合不来，不想跟他呆块儿。
他那个哥哥在淮大上学，因为离得近，住校时间少，大多时间住在家里，估计宋漾不爱回家也是因为这个。
颜料彻底涂完，程栖上道地捧盘新调好来。
“……”
逻辑奇特。
好像说得对，又好像哪里不对劲。
程栖眼里江哥形象又高大不少，看见颜料快没，殷勤地找出相同颜色调好递过去，门后人影晃，扭头正好看见从后门路过熟人。
“诶，宋漾！”
段晓曼是宣传委员，课间时上台通知全班说是时间紧，做板报同学得放学后留下来，有想要帮忙可以去找她报名。
周五没有晚自习，江妄还因为昨天事情跟沈修然单方面尴尬着，抱着能躲时是时心态自告奋勇上。
程栖喜欢凑这课后小热闹，因为这时间闲聊出来八卦往往新鲜，也积极跑去报名。
他留下，毫无悬念俞东遇也跟着留下。
不过两个人瞎比划手不如江妄熟练，留下来也只有打下手分，大头都是江妄来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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