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龙悦红回应，她转而问道：
“你们那层又有人感染‘无心病’
？”
“
碰上
。”龙悦红吐口气。
“也不知道是人为，还是自然发生……”蒋白棉显然想起“生命祭礼”教团之事。
就这事讨论
阵，她翻腕看看时间，笑着说道：
“等下次外出再说。”
能力和代价，她都不想隐瞒组员，这样才能有效配合，降低负面影响，只是现在不太适合讲。
白晨安静听完，开口说道：
“那今天就申请生物义肢移植和基因改造手术。”
“好。”蒋白棉点点头。
看眼屋内三人，蒋白棉抬手抹下额头，笑着说道：
“锻炼很自觉嘛。”
“组长，你去汇报工作？”龙悦红好奇问道。
蒋白棉走回房中，笑容更加明显：
“去做生物耳蜗移植手术，还有，觉醒实验。”
蒋白棉看眼他身上蒸腾白气，懒得计较，点点头道：
“你继续锻炼吧。”
她随即越过商见曜。
商见曜没说什
，直往前，回到办公室，接杯温开水。
很快，上午锻炼结束，白晨等人洗过澡，进14号房间。
没等到组长商见曜等人进训练房，开始今天锻炼。
练到尾声，商见曜喝完杯子里水，于是擦擦汗，出门回办公室接。
他走几步，看见蒋白棉迎面而来。
“你迟到！”商见曜指出。
蒋白棉不屑回答：
“下午再交流，现在先吃饭。
“
她之前说“明天和意外不知道哪个先来”，是因为她不确定自己定可以从觉醒实验里苏醒，而旦她成为植物人，白晨需要重新考虑是否留在“旧调小组”，如果不留，冒险做基因改造完全没必要。
现在，意外没有发生。
听到两人对话，龙悦红张张嘴，没有发出声音。
蒋白棉看他眼，笑着说道：
“不要急，再多想几天，可以等小白手术结果出来再决定。”
“你觉醒？”商见曜下就把握到重点。
蒋白棉矜持点头：
“是啊。”
“能力和代价是什？”商见曜点也没把自己当外人。
蒋白棉侧头看眼门口：
“组长还没来啊……”龙悦红扫眼，颇感疑惑。
商见曜诚实回答道：
“刚才在走廊碰到她。”
“可能去汇报工作。”白晨猜测道。
她话音刚落，蒋白棉出现在门口。
“请过假，今天去做生物耳蜗移植手术。”
商见曜眼睛亮，把声音压得很低，就像在说悄悄话：
“效，果，好，吗？”
“好得很！”蒋白棉咬牙切齿。
啪啪啪，商见曜鼓起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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