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以后不疼就行。”谢安澜也没想次性问出来,见他不说,也不逼迫他。
过好会,陆乘舲才转过身来,对上谢安澜眼睛,眼角有些湿润,“自己用烧火棍烫时候,不疼,别人烫时候,疼。”
谢安澜蹭地下从床上坐下来,拾起地上烛火,又认认真真打量遍陆乘舲疤痕。
这才发现在那些条条紧挨着烫伤下面,似乎还有层烫伤。
那层烫
“谢什?”
谢安澜笑笑,这事后说谢真有种他被白嫖感觉。
“没什。”陆乘舲摇摇头,“就是想对你说声谢谢。”
“嗯,那就说呗。”谢安澜无所谓,只要他觉得开心就好。
手拦过他腰,又摩挲到那个疤痕处。
过好会,陆乘舲嗓音好些,轻轻推推谢安澜。
“嗯?”谢安澜应声,见他又换回称呼,又笑道,“怎不叫谢安澜呢,你叫得还挺好听。”
陆乘舲面皮瞬间薄红恨不得再给谢安澜身上咬几下。
可看眼谢安澜那全身上下都快没有几个完好地方,只得磨磨牙,堪堪作罢。
再抬眼看看自己身上,也没有几个完好无损地方,罢罢,就当扯平。
着,细腻汗珠从额角滚过,从隽秀侧颜滑落,脸颊泛着潮红,看都不敢看谢安澜眼。
两人濡湿散乱青丝缠绕在起,陆乘舲躺在谢安澜怀里,无措地垂下眸子。
他……
都干些什!
“没事,除没人会知道。”谢安澜替他整理下后背青丝,免得躺下时候压到他,在他耳旁轻轻笑笑。
尽管他在上面留下不少齿痕,但想起来,曾经他受过这样伤,心里还是会稍微有些难受,“疼不疼。”
陆乘舲愣舜,才明白谢安澜问是他疤痕疼不疼。
“不疼。”
“那以前疼吗?”这大个疤痕就在腹部,在这个没有麻醉剂,又没有植皮时代,他都是怎熬过来。
“不疼。”陆乘舲翻过身,把身下被子往上扯扯,侧过颈子,犹豫着不知道怎开口。
只不过。
陆乘舲手垂到腹部,感受到那些疤痕上细细麻麻齿痕,心间沁起股甘甜来。
靠在谢安澜怀里身子也放松不少。
“谢谢。”
陆乘舲靠在谢安澜耳畔,轻轻道声谢。
“……你……”
陆乘舲试着说两个字,发现嗓音有些沙哑,是似想到什,又把嘴巴紧闭起来。
说得再多也会被谢安澜气死,不如不说。
谢安澜见他如此,笑笑,抱着他,就这样躺着什都不做,都觉得岁月静好。
“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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