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厂长能力是有,河源纺织厂建厂至今,发展势头稳中有升,但他肚量与远见着实差些,单盯着纺织厂厂长位置,怕钱舅舅把他挤下来,却不曾想过往更高地方走。
按理说,有陈晚加入,纺织厂应该如虎添翼,取得更大成绩,毕竟当初陈晚上X民日报,可是特意带上纺织厂大名,而非他个人生产车间。
钱舅舅有心改革,却处处受限,以至于纺织厂错失良机,未能与陈晚并驾齐驱,被东言服饰渐渐盖过风头。
“他不具有票否决权吧?”陈晚放下文件,厂长权利大不代表纺织厂是他言堂,扩展生产车间该有领导层共同决定。
“厂里很多人都听他。”钱国胜气愤不仅仅是现任厂长人,对方当多年厂长,在领导层扶持不少自己人,平时看不出来什,到关键时刻就跟钱舅舅他们打起擂台,“舅舅是站在们这边,他已经尽力,陈晚你别怪他。”
成两个,设备增加到十五台,共有三百名员工。在外人看来,这或许是个非常不起成绩,但在陈晚眼里,不过是摩天大楼角而已。
钱国胜在办公室愁眉苦脸,陈晚敲敲桌面,问他什情况。
“你自己看吧。”钱国胜语气难掩怒意,“这是第三次申请被驳回。”
陈晚正色,拿起钱国胜推过来文件,是关于扩展生产车间提案,钱国胜言之有据地罗列车间当前现状,以及扩展后预计能提高多少产量,增加多少利润,正常情况下,纺织厂应予以通过。
而往后翻,申请意见处,硕大四个字“不予通过”。
陈晚哪会怪钱舅舅,权力之争他并不陌生,只是没想过有朝日会发生在自己头上。
“陈晚你说们该怎办?”钱国胜相信不管他
陈晚大概能理解钱舅舅在看到自己时欲言又止,以及接过制药厂协议时愧疚是从何而来。
“谁否决?”陈晚语气如常,听不出有丝毫不满。
“呵,还能是谁。”钱国胜冷哼声,咬牙说出纺织厂现任厂长名字,“真以为看不出来他打什主意,无非是看舅舅跟你关系好,怕自己被挤下厂长位置呗,呸,鼠目寸光家伙!”
陈晚与钱舅舅交好,随着陈晚生产车间发展,钱舅舅在厂里口碑也水涨船高,纺织厂五年次选举在即,钱舅舅成新厂长热门人选,现厂长可不急。
陈晚觉得他们受限原因远不止于此,根据私下解,纺织厂厂长工资个月顶多百来块,即便加上黑箱操作,年估计也就几千块,而自己收入则靠着生产线利润分红轻松过万,很难不叫人眼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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