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沉沉
，似是要下大雨模样，风势渐大，湿乎乎夹杂着尘土气息。
真要下雨
，头顶乌云张牙舞爪地翻滚，陈晚和许空山小跑着回招待所，他们后脚刚收进去，豆大雨点就在
“好。”许空山答应得飞快，“六儿你别分心。”
为期两天预考转瞬即逝，考完最后
科语文后，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松口气。他们热闹地对起答案，陈晚没有掺和，自信能通过预考。
连续数日大晴天让地面异常干燥，脚下尘土被行走间风带起，将鞋面染得灰扑扑。推着冰棍箱大叔仍在路口叫卖，许空山带着陈晚上前：“冰棍怎
卖？”
大叔打开冰棍箱：“有三分、五分，奶油大雪糕毛，你要哪种？”
“六儿想吃什？”许空山转头问陈晚，陈晚其实没打算吃冰棍，但许空山勾起他兴趣。
段距离回头，许空山仍在原处向他挥手。
天热，知在树上吱呀乱叫，看着所有人都进去，老师招呼许空山回招待所，他们要考两个小时，外面大太阳，站着干等多难受。
“没事老师，你回吧，
不热。”许空山站去阴凉处，这里离陈晚更近，他守在这比较安心。
老师劝两句，许空山打定主意要在这等，他摇摇头，独自走。
时间分秒过去，考场里考生们奋笔疾书。陈晚聚精会神地答题，窗外蝉鸣与周遭动静被他屏蔽在外。尽管身处在不同时代，考试感觉没有任何变化。
陈晚挑根三分钱绿豆冰棍，许空山给毛钱，从大叔手里接过找零。
撕开冰棍外包装，空气中水分子遇冷在冰棍表面缭绕出白色雾气，陈晚咬口，满嘴清甜绿豆香。路边小孩见，馋得拉住家长手喊：“妈也要吃冰棍！”
“看你像个冰棍。”女人拽着小孩走，小孩步三回头，在他眼巴巴目光中，陈晚把冰棍给许空山。
太冰，冻得他牙疼。
许空山不介意他咬过地方，三两口把剩下冰棍吃下肚。
第场考是政治，陈晚将写完试卷检查遍，离考试结束还有十多分钟。
考试结束，陈晚交试卷，带着东西走出考场，他出校步伐比进校时迈得快，因为他知道，许空山肯定会在外面等他。
果然，陈晚拐进出校直线，就看到门口处那个醒目高大身影。
下午是史地，两点开考，陈晚睡会午觉，许空山点多把他叫醒，免得他睡久犯迷糊。
“山哥你下午别在学校外面等，不然会分心。”陈晚抱下许空山，下午三四点太阳最是晒人，陈晚怕许空山给晒中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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