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没有迟早玩完。许怀谦在心里叹口,脸上洋溢起亲和笑容,向人来人往街道示范地喊道:“卖甜瓜勒,又香又甜甜瓜勒,大棚甜瓜!”
经过户部大棚菜卖,现在大棚这两个字在京城可火,果然许怀谦这喊,顿时就惹来数十道目光。
还有大娘走过来问道:“你这甜瓜怎卖。”
许怀谦笑着跟她说:“三十文斤,大娘。”
“太贵,能不能便宜点?”甜瓜不是青菜,并不能当菜吃,至多就吃个甜,而且这大冬天吃甜瓜也冷。
沈温年被许怀谦气得够呛,他个世家公子何时来干过这推板车活,何况板车上还装满甜瓜,这甜瓜又大又重,这板车推起来能有那轻松吗?
而且许怀谦仗着自己身体不好,就站在边上做做样子,并不行动,纯属于站着说话不嫌腰疼类人,他又有什资格说自己?
但他看周围众维护许怀谦小萝卜头,认命地叹口气,继续推着推车,往市场走去。
当初认这个干亲就是个错误决定!
许怀谦看沈温年这憋屈样子,心里舒服,当年他恶心自己事来娶老婆事,笔勾销。
样穿得非富即贵。
于是许怀谦就给这群孩子包括沈温年全都换上普通百姓衣物。
这大冬天穿着不怎御寒麻衣可是折磨,当然,许怀谦没那穿,他还是穿他衣服,美其名曰他身子骨弱,受不得凉。
而孩子们也是外表衣服差些,内里衣服还是舒适。
所以这行人,只有沈温年受伤世界达成,他能不黑脸。
京城人能接受十文钱斤黄瓜,并不太能接受三十文斤甜瓜。
“
将板车推到市场上挺好,许怀谦把甜瓜上盖好黑布揭下来。
看着脸呆沈温年和小孩们道:“都站着干嘛,吆喝啊!”
“许叔叔,怎吆喝。”群小萝卜头看着他。
许怀谦看沈温年:“你也不会?”
沈温年黑脸。
“许怀谦,还有堆公务要处理,没空陪你玩。”沈温年不像许怀谦可以把公务甩给下面人,他全都要自己处理。
因为没有人可以进得内阁。
“就耽误你天,不会浪费你太多时间。”许怀谦也在内阁待过,知道他们公务繁忙,他也不是拉沈温年出来消遣。
这政务政务,都与百姓息息相关,他天天在内阁和高门大户里待着,又没什用,还是得走到这民间来,看看人间疾苦才能找准方向。
但许怀谦坏,就不给沈温年说,个劲地催促他:“快点推车,你个世家公子每天锦衣玉食,不能够还没有这个病秧子身体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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