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陈烈酒眼观八方耳听四路,“已经有百官前去张榜,你二哥他们很快就会出来。”
“哦!”陈小妹听罢这才消停,听到人群都在讨论状元,不解地问陈烈酒,“大哥,二哥为什不想当状元啊?”
明明状元才是最风光!
“因为探花是公认新科进士里最好看!”陈烈酒想到自家小相公容貌笑笑,“你二哥长那好看,不拿探花可惜。”
“可是,二哥要是状元话,那岂不是长得最好看,又是最风光!”陈小妹不理解许怀谦和陈烈酒这个脑回路,明明他家二哥当状元比当探花更耀眼,而且他听章秉文他们说,二哥也是很有实力拿状元,他为什不拿啊?
想到刚刚皇帝在这多人面前不让自己行三跪九拜之礼,他感觉殿试那天在保和殿感觉是对,皇帝就是对他关照颇多?
为什?
因为自己身体很差?
许怀谦还没想通原因,皇帝已经从龙椅子上站起身来,在今年新科皇榜上盖上自己玉玺。
然后,众穿好进士服新科进士再次向皇帝行跪拜大礼:“恭送陛下!”
元帽上还得插金花。
许怀谦本就生得好看,被这红衣和珠光宝气地衬托,更是美得惊人。
给人端服饰宫婢当即就红脸。
许怀谦管她脸红不脸红,在看到自己这不同于孟方荀和沈温年那身行头时候,什当状元不爽都没。
人靠衣裳马靠鞍,他原本就碾压他们,他这身行头再穿出去,更是把他们秒渣都不剩。
王婉婉也跟着颔首:“听周围人都在讨论状元,倒是没有几个讨论探花,要是二哥拿状元,他们说得最多就是二哥吧?”
这种名耀京城,风光无限事,能拿第就拿第,拿第三有个什劲。
“
皇帝走,礼部堂官用云盘承榜,黄伞前导,带着王孙百官出太和门,行至午门,去京城东门外张榜。
等他们张榜完,许怀谦就可以带着今年新科进士块去欢榜。
也叫游街。
宫里事在外面陈烈酒完全不清楚,他们在人潮拥挤御街里等好半天,没有等到许怀谦,陈小妹不禁有点不耐烦:“还有多久啊?”
这都快等个上午!
位置互换下,要是沈温年穿着身珠光宝气状元袍,以他那不逊色于自己姿色,还真有可能让他把自己风头给抢。
到时候他岂不是偷鸡不成反把蚀米,成探花也没人让多少人注意到自己,他如意算盘岂不是全打没。
幸亏!
皇帝点自己为状元!
想到皇帝,许怀谦看着上首,礼毕,即将要离开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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