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
这里还有其他地方吗？”
“有。”
“那
们继续。”
“好。”
姜斯言又跟着陶立
路走，走到天色变暗，陶立又次停下来。姜斯言看到眼前是片大海，这似乎是曾经发现尸体
那片海域。
姜斯言想着曾经看过几个恢复记忆方法，但都不太适用陶立。想来想去，觉得或许从他本身入手更能解到他发生什
。
“大爷，你为什会出现在这里？”
“也不知道原因，但是觉得这里熟悉。”
“熟悉？”姜斯言思索下，“那您还经常去什地方吗？你时常不在这里是不是还有什其他熟悉地方？”
“是。”
感，善于察言观色。刚刚几分钟聊天，韩唯对他客气让他有些介意。于他而言，这可不是个好苗头。他十分好奇特案组究竟进行到哪步，可是以他现在身份又不能问得过多，只能旁敲侧击，偏偏韩唯回答得滴水不露，没有获得半点有用消息。
忽然间，他看到楼底下警局院内大树下坐着个人，脑子瞬间出现十年前个类似画面。同样是这棵树下，也曾有个人坐在那里。这不禁让他心里发怵。
姜斯言找到陶立，坐在对方身边，“好久不见，大爷！”
陶立笑笑：“好久不见，你说让在这等你，说有事和聊，什事？”
姜斯言：“大爷，你对你过去点都不记得吗？”
就这样个地方接着个地方走，姜斯言后脚跟磨出血泡，他甚至能感觉到湿漉漉得疼痛，可是他依然没有喊停。
姜斯言路跟着陶立走，走到民生医院，最后又走到个商业中心高楼前。姜斯言无法将这些地点联系在起。
终于他累得走不动，喊道：“大爷，们休息会儿吧！”
陶立点头：“抱歉，不会累，忽
“能带去看看嘛？”
“可以。”
姜斯言跟着陶立离开警局，走许久都不见有停下迹象。他瞬间感到后悔，觉得自己不应该这着急地跟出来。
两人走快两个小时，越走姜斯言越觉得这条路线很熟悉。直到陶立停下，姜斯言彻底愣住。
这里是两人发生车祸那条马路。陶立即便是失忆，也依然记得这里。这不觉让姜斯言感到欣喜。
陶立摇头：“不记得。”
姜斯言叹口气，失忆症在医学上至今都没有个百分百有效方法。对人尚且如此，更别说对鬼。
“那你想恢复记忆吗？”
“想，直都在想。”
迫切语气表明说话者真心。毕竟没有人想要什也不知道混沌生，即便是鬼也想留有丝念想，知道自己存在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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