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啊，你俩都在家。”江母笑着看着他们，“小岩你怎
，怎脖子这红？”
成岩干咳
声：“过敏。”
江暮平轻笑声：“
不知道他住哪。”
江暮平弯着腰，眼镜链在眼镜下方摇晃，不知道是不是这副眼镜真
有点重，江暮平低头时候，眼镜突然从他鼻梁上滑下去，然后悬在胸前位置。
成岩嗤笑声，江暮平抬起头来。
成岩走到江暮平面前，拿起悬挂在他胸口眼镜，帮他重新戴上。
透过明亮镜片，成岩注视着江暮平眼睛。
比如江暮平上课时候是什样，对待学生又是怎样。
成岩没有见过江暮平上课时状态，忽然间觉得有些好奇。
江暮平对待学生也是那样温和宽厚吗，还是会比较严厉点。
江暮平神情专注地看着电脑屏幕，手指在鼠标触摸板上滑动着，嘴唇微微张合，对他学生说着什。
他戴着那副镜链眼镜，金属链条随着他身体动势轻微晃动，在灯光下泛着浅浅金光。
平学生称为师母也无可指摘。
“你好。”成岩很自然地回应江暮平学生。
江暮平对成岩说：“晚餐在厨房蒸箱，要帮他看下文章，你先吃。”
成岩问那个男生：“你吃吗？”
“吃吃，吃完饭过来，给您添麻烦，教授。”
“感觉这个眼镜有点鸡肋，中看不中用。”
成岩说着，用手指有意无意地勾下江暮平镜链，两人面对面相视着，感受着彼此呼吸。
江暮平呼吸渐渐逼近，好像要吻过来。
咔哒声轻响，江母声音从玄关传到客厅：“这门口画谁买呀，真漂亮。”
成岩和江暮平身形微顿，彼此后退步。
成岩没有开动，他想等江暮平起开饭。好在江暮平没多久就结束，男生收起自己笔记本，朝餐厅这边挥挥手，表示道别。
成岩也挥挥手。
江暮平在客厅收拾茶几上资料，成岩走出去，说：“都寒假，还有学生来找你，这用功。”
“他家离得近。”
“廖凡柯家应该离得不近吧。”成岩状似不经意，又好像很刻意地问。
江暮平看着笔电没说话，摇摇头。
成岩走去厨房。
成岩从蒸箱端出江暮平做晚餐，坐在餐桌前，透过玻璃门看向客厅。
江暮平是林为径老师，结婚之前，鉴于江暮平与林为径师生关系，成岩跟江暮平还算有些牵连。
如果成岩开始没有和江暮平闪婚，而是跟江暮平正常恋爱后再结婚，这期间成岩或许会通过林为径来探究江暮平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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