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不喝咖啡。”江暮平头也不抬道，“睡不着。”
“就是不想让你那
早睡才给你泡
杯咖啡
，你
个正值青壮年小伙子，怎跟个老大爷样天天到点就睡觉。”李思知看着他。
“三十五岁已经不是小伙子。”
“那也不是老大爷。”
“不喜欢喝咖啡。”
“有什寓意吗？”江暮平颇识时务地问句，其实他没那想知道，就是难得看到李思知劲头这足，觉得很有意思，不想败她兴致。
“有自由，有力量。”
江父点头道：“这个寓意好。”
李思知从包里拿出张名片，递给江暮平：“你感兴趣也可以去。”
江暮平垂眸瞥眼名片上名字，十分恪守师道，本正经地说：“老师不能纹身。”
妹妹，她自小由江暮平父母抚养长大。江父江母向来温良开明，从不左右晚辈决定，都道“思知觉得好就好”。
江暮平无声地用餐，点声响也没有，虽然他平时吃饭就是这个状态，今日李思知却有心放大他存在感。
“暮平。”李思知喊他。
江暮平抬起头来。
“怎不说话呢，评价下纹身。”
“行。”李思知不再为难他，把咖啡端起来自己喝口，“暮平，想给你介绍个对象。”
江暮平抬起头，架在鼻梁上镜片在灯光照射下泛着淡蓝色光。
“不跟你开玩笑，也从来没跟你提过这种事情。”李思知表情和语气都很认真，她倚靠在书桌上，背对着江暮平，“跟他是旧识，他人真挺好。”
江暮平很快猜到李思知口中这个“他”是谁：“是给你纹身纹身师？”
“是。”李思知转过身来，“姨妈最近也给你介绍过几个人吧，你都没见？
李思知张嘴就道：“纹屁股上谁看得到你噢。”
江母端着饭碗呛声，笑骂：“说什呢。”
江暮平嘴角带着点淡淡笑意，把名片推回去：“等哪天不教书，可以考虑下。”
江暮平今天在父母这里住下，他房间在西边偏房，东边是李思知，两人大学毕业后没几年就各自离开这间老宅。
李思知进屋时候，江暮平正在看学生论文，李思知手里拿杯咖啡，搁在江暮平书桌上。
江暮平把嘴里饭咽下去才开口：“纹是只虎鲸？”
“你看出来？”李思知嘴角微微勾起来。
江暮平夹筷菜，“看着像，挺喜欢虎鲸。”
“也喜欢。”
虎鲸是李思知给成岩提主要元素，除此之外她还提很多琐碎要求，成岩最终设计出来其实是副形和意都很朦胧画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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