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这次教训,以后切莫犯军法,否则能饶你,法不能饶。”
“是!”
传令兵用力点头。
刘仁愿又向旁亲兵道:“从俸禄里,取十贯钱给他,让他安心养伤,再请大夫给他医治。”
这话说出来,传令小兵真服。
为将者,必虚在慈与严二字上自由转换。
味慈和味严,都带不好兵。
进帐内,刘仁愿亲自上前,当着众将面,解下自己披风,披在传令兵身上,将他背后鞭痕和赤膊身体遮挡住。
“疼吗?”
刘仁愿声音变得温和。
失去纪律与组织性,人数再多,也不过是群待宰羔羊罢。
“将军!”
营外有传令兵大喊:“将军,有有……”
“什事如此失态,不知这里正在军议吗?拖出去,重重鞭苔十下。”
传令兵刚进来,哪知举止失措下撞到刘仁愿手上。
失在百济大片土地和城镇,只能守着泗沘是吃大亏。
但从战略上来说,这是招化被动为主动精妙布局。
只要熬过这个冬天,开春之时,便是唐军次性解决百济问题最佳时间窗口。
到那时,将聚集起来叛军鼓荡平,削其首脑。
此后,百济将永远失去与大唐对抗资本。
卟嗵声跪下,以头顿地。
“郎将,是小人无礼,犯军规,本该受罚,当不得郎将如此……”
“起来,起来。”
刘仁愿将他扶起,接着道:“罚你,是为军法,赏你,是爱你是条汉子,方才鞭苔很痛吧?本将若挨到,说
“本将打你,你可怪本将?”
“不……不敢。”
“是不敢,不是不怪。”刘仁愿扶起对方,在对方惶恐之下,安慰道:“本将向赏罚分明,方才在开军议,你大声喧哗,扰乱军议,本将打你,是依军法处置,你可心服?”
“服,服。”
传令兵声音哽咽道:“是是属下不好,不该时激动,乱军规。”
被刘仁愿骂,守住营门两名亲卫忙上来,将这名脸都吓白小卒拖出去。
就在营门外,脱去衣甲,光着膀子啪啪鞭打十下。
过片刻,才由亲卫把传令兵两边膀子夹着拖进来。
这是刘仁愿给军中立下威严。
他可以对士卒仁善,可旦有机会,也不吝冷酷无情。
要是运作得好,这个冬天过后,百济当地百姓,说不定会更讨厌那些叛军,而喜迎大唐天兵。
毕竟,叛军可不像朝廷正规军那样有纪律。
旦饥饿起来,可什事都做得出来。
这个口子开,换谁来都约束不住这伙叛军。
尝过劫掠百姓血腥味贼人,是很难再规规矩矩做兵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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