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为说着，也学他
样子，坐在草地上。
跟着他聂苏想
想，小心翼翼盘膝坐在
旁，双手托着腮，双乌溜溜眼睛眨不眨从旁盯着苏大为侧脸。
如同后世小迷妹。
“苏帅想问什
。”
“昨晚和
们作战是黑齿常之。”
“常平。”
苏大为在他面前蹲下，喊声。
黑齿常平听到声音，眼珠动下，仿佛刚刚回魂。
见是苏大为，他忙挣扎着想要起来，但是动，脸上立刻抽搐起来。
肋骨断折疼痛仍在。
见苏大为走过来，这些密探忙起身想要行礼。
苏大为伸手制止道：“不必多礼，好好休息，养好精神。”
说着，看眼靠在不远处常平：“有些话要问他。”
“寺卿只管去，们守住这里。”
苏大为点点头，带着跟在身后，像是小尾巴样聂苏来到常平身边。
咳……”
苏大为轻咳几声：“小孩子不要问这种问题。”
“哪种问题？”
聂苏有些迷惑，又低头看看自己，喃喃道：“哪里小？人家明明已经长大。”
抬头，见苏大为向常平走去，聂苏忙追上去：“阿兄，你做什去？”
苏大为看看常平反应：“想听你说说他事。”
“常之？”
常平怔怔，脸上闪过回忆之色，有些吃力道：“常之，是黑齿家这辈当家之人，继承家族达率官职，但他本人，对朝堂并不感兴趣，他喜欢兵法，好武成痴。”
看看苏大为，见他没有打断意思，常平想想继续道：“
伤筋动骨百天，他这伤，须得好好调养才行。
不像是安文生。
虽然中道慈掌，但异人筋骨强壮，恢复力也远超常人。
虽然短时间内，无法像平常那样与人动手，但是对行动却无大影响。
“不用起来，就坐着吧，想和你聊聊。”
居高临下看着他。
他脸色苍白，脸上有些青肿还没消去。
那是昨天被黑齿常忠打。
只是如今常忠也死，他满腔仇恨却不知要找谁去讨回。
人在经历重大变故时，除少数人会极不正常亢奋，大多数人，其实都是像现在常平样，呆滞，大脑空白，坐在地上，仿佛失去灵魂木偶。
“有些话，想问问常平。”
他想问，自然是关于黑齿常之事。
原本想借黑齿常平去认识常之，岂料事情发展到如今这步，两人已经莫名结下仇。
想要收服黑齿常之，只怕有些难度。
都察寺人正围在松树下盘膝坐着，林中不敢生火，怕,bao露位置，都是取出随身干粮，冷硬面饼类，慢慢啃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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