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平有些惊慌看着切,心里各种念头纷杂。
这群人,印信是真,说也极可信,但怎突然行事有些看不懂。
对,先前还有位安郎君,但从酒栈出来便不见。
现在又走位苏郎。
他们这是……
半岛三国也都习惯烧刀子这种烈酒,宴请朋友,若无这等烈酒,总觉得差点什。
常平嘴巴被捂着发不出声,瞪眼看向苏庆节,眼里流露出强烈情绪。
那是疑惑,是震惊,是恐惧。
过片刻,苏大为在后面道:“可以,人走远。”
苏庆节这才将手放开。
“是坛好酒,可别浪费。”
周良将怀里酒坛掂掂,向苏大为看眼:“阿弥,你这生意做得不错。”
这酒坛上,赫然写着“烧刀子”三个汉字。
当年从征西突厥回长安后,苏大为公事上整合倭正营,得李治之命创建都察寺。
于私,自己家生意也没落下。
伏几下,最终还是悻悻然挥袖:“你这大人,也不想说你什,若你改主意,随时来找,还有……”
他狠狠瞪眼常平:“少跟市井里厮混。”
“是是。”
常平心中苦笑,却又不敢与之分辩,低着头将余怒未消常忠送出门,再次致谢他好意。
刚合上门,回头,冷不防看到身后苏大为与周良、苏庆节等人,贴得极近,伸手就能碰到,下意识惊,还没等他叫出来,苏庆节早眼疾手快,伸手将他嘴捂住。
还没等他想明白,苏大为开口道:“还有几个问题要问,希望你认真答。”
“请,请说。”
常平大口呼吸,刚才险些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气息喘匀,他有些惊疑不定抬头道:“苏郎君,你们,这是何意?”
苏庆节冷笑声,正要开口,苏大为拍拍他肩膀:“这里来吧,你先去做事。”
“好。”
苏庆节点点头,整整衣衫,就这好整以遐走出去,随手将门带上。
也不知他去何处。
除去将公交署、鲸油灯生意与官家合营,自己手里还捏着烈酒生意,后来又吸纳丹阳郡公,还有苏庆节家、尉迟家,安家,几家起联手,将这酒生意越做越大。
最近两年,不但行销西域,对着辽东之地,也在积极渗透。
烈酒,只要是苦寒之地,没有不喜欢。
烧刀子在三韩之地大受欢迎,常有人喝得烂醉,冻毙在雪地里。
倒也不算是什新奇之事。
巨大力量将常平猛推向墙。
呯!
背心剧震。
旁周良眼疾手快,勾脚将放置在门边酒坛勾起。
刚才苏庆节动作太快,险些把酒坛给撞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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