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问起来，
可以告诉你。”
李思文看
眼身边
王方翼，后者起身道：“如果需要回避，那……”
“无妨，此事不是秘密，或者说，那些黑暗中敌人，此次用就是阳谋，你迟早都会知道。”
李思文向身边文书看眼，从他手中接过份卷宗，放在案桌上，翻开，目光落在上面文字。
“那胡商塞给你东西，乃是突厥狼令。”
到那时，就不是丢掉不良帅这个职位问题。
而是……
李思文抬头看向狄仁杰与苏大为道：“狄仁杰，你现在想从何处入手？”
他答应裴行俭，让狄仁杰试，也是不得已为之。
现在只有全力配合。
“别当被盖。”
苏大为跟着狄仁杰走上前去，在李思文及王方翼见证下，在卷宗上签字画押，写明在戌时前结案。
将其中情状记录在案，由两人签字，再由王方翼用印，李思文在上面具上自己名字，当做保人。
此事就算是定下来。
“大兄，算是被你拖上贼船。”
时辰，大约是后世八点之前。
下午时间，要破这件案子？
苏大为额头不由渗出汗水。
他扭头看向身边狄仁杰：“大兄？”
“箭上弦上，不得不发耳。”
“突厥狼令？”
从心底来说，大理寺对这件案子，比谁都急。
破案最大压力，是在大理寺身上。
如果不能在上元夜花灯巡游，普天同庆前，将隐藏在背后敌人揪出来，纵然处理再多不良人，又有何意义？
狄仁杰却并不慌张，从他脸上，甚至看不到丝急切。
只见他在堂下缓缓踱步，来回走圈，忽然抬头诞：“李主薄，想知道三件事，第件，那胡商给牌子究竟是何物？第二点，仵作验尸结果如何，第三点，长安最近还有没有可疑之事，是与此案有关？”
苏大为低头细想，昨天在城外雪地虽然杀几人，但此案未必能致自己于死地。
至多是舍不良帅身份。
待过几年，还能东山再起。
可狄仁杰这次，真是把俩人块绑在火架上。
三个时辰，若不能破案，数罪并罚。
狄仁杰冲他回以个没心没肺笑：“反正你现在都是‘戴罪’之身，何不放手搏？”
“大兄……”
苏大为脸无语，对着房梁，长叹口气：“上次在陛下面前，与赵国公做赌，赌能十二个时辰内，破安定公主之案，原以为自己已经很厉害。但是大兄你……比更大胆。”
“怕个甚。”
狄仁杰爽朗大笑道：“天塌下来当被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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