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主薄，若是信得过，可以让
也参与此案。”
狄仁杰道：“永徽元年那次，已与大理寺和长安县合作过。”
他看
眼窗外：“方才听李主薄说要在霄禁之前，将此案查清，以为，难度不小，而且大理寺卿如此重视，又提及霄禁，若所料不差，定是有人要趁霄禁之夜，扰乱大唐安定，甚至会做出些骇人听闻之事。”
李思文看他眼，没有说话。
狄仁杰又道：“以在下推测，若那胡商有问题，多半是突厥人
间谍探子。”
李思文又问几个问题，转头看眼身旁文书。
此人笔走龙蛇，已经将方才对话记入卷中。
“好，暂时无事。”李思文开口道：“说完公事，可以叙旧，听裴县君提起过你，永徽元年，你似乎也帮着大理寺破过桩案子。”
“惭愧，自小就对各种奇案着迷。”狄仁杰道：“能不能向李主薄多问句，此案与昨日公交署死那人，是否是同桩案子？”
李思文听眉头微微皱，回头看眼站在旁裴行俭。
事，此地，非是叙旧时候。”
“是。”
“那胡商，名阿巴尔，你是如何认识？路情状，皆细细说与听。”
狄仁杰点点头，目光扫眼站在稍后二哥裴行俭，心下稍定。
其实关在牢里个时辰，他已经细细回想遍。
李思文沉默以对。
“方才还听说昨夜公交署有人意外死于家中，也是微笑而死，在下以为，此两案，其实是同件案子。李主薄和大理寺卿所担心，依在下推测，为突厥探子
裴行俭表情坦荡，脸风光霁月道：“李主薄应该还记得，怀英他非普通人，乃是天生獬豸之体，有神羊法冠护身，诸邪不侵。”
李思文脸上微微露出丝讶异，似乎在别处听过此事：“神羊法冠，獬豸通灵。皋陶治狱，正大光明。”
“正是，破案之事，大可以多问下怀英，定有收获。”
裴行俭道：“信怀英为人，愿以官职做保，保怀英与此事无关。”
李思文若有所思点点头，开口道：“此案应与狄郎君无关……不过若想证明其清白，还是得将案子破。”
他有过目不忘之能，当真是能把每个细节都能记得。
但这胡商，确实路上并无可疑形迹。
或许有些古怪之处，但那也可能是每个人独有之癖好，不能说明任何问题。
李思文听完点点头：“他交给你东西，你知道是何物吗？”
“不知，当时……家仆以及苏烈将军女儿，苏庆芳也在场，他们都见到，那胡商突然过来，将那块黑牌塞到手里，还是第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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