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苏大为说着，牵着聂苏
手，走出
跨院。
他们来到树下，停下脚步。
苏大为指着桃树，轻声道：“你看，其他树木，都已经枝叶凋零，偏他还是这般模样，岂不是很容易惹来非议？它已经很凄凉，被人耗尽灵性。这个时候，你应该让它随着天地规则休养生息，而不是强行让它保持这样子，会惹来灾祸。”
聂苏犹豫
下，挣开苏大为手。
“它树叶，怎
还没有脱落？”
“哥哥不是说，让
照看好它吗？”
“你是说……这是你做？”
聂苏小脑袋好像小鸡啄米样点着，同时还挺起胸膛，看上去颇有些骄傲。
“小苏，让它凋落吧。”
苏大为从屋顶跳下来，哭笑不得看着聂苏道：“学什不好，居然学那猴头样子。”
话音未落，幻灵从聂苏背后探出头来，吱吱叫着，抗议苏大为话。
苏大为哼声，走过去。
墙头上，聂苏欢笑着纵身扑下来，被苏大为把抱住。
“怎起这早？”
苏大为头发。
“小苏！”
苏大为激灵灵个寒颤，旋即就反应过来。
他怒吼声，腾身就窜上屋顶。
就见个娇小身影从屋顶上窜出去，好像猿猴般灵动，唰就跳到跨院围墙上。
她走到桃树旁，伸出小手，放在树干上，动不动。
而幻灵则直接从她肩膀上跳下来，蹭蹭蹭爬到树上。
“那，你好好休息吧，不要再这样撑着。”
片刻后，聂苏轻声呢喃，还拍两下树干。
“为什？”
聂苏顿时不开心，挣扎着从苏大为怀里钻出去。
她撅着嘴道：“用好大力气，才让它保持这般模样。”
苏大为蹲下身子，轻声道：“春生夏长，秋收冬藏，这是天地间最基本规则。桃树在初春生长，二月花开，三月凋零。你如果强行违背规律，对它并无益处。”
“真吗？”
“浇水啊！”
“浇水？”
“是啊，哥哥不是让每天给大树浇水吗？”
苏大为目光随着聂苏手指方向看去，就见院墙外那颗老桃树在寒风中，却依旧是枝叶繁茂，显露出盎然生趣。苏大为有点发懵！这个时节，除植物外，大部分植物叶子都已经掉光。可这株桃树，却不受天气影响，树叶越发仍绿油油。
幸亏这株桃树个头不高，如果被人看见，说不定又会惹出麻烦。
空气中，残留银铃般笑声。
“小苏，你干什？”
“嘻嘻，哥哥好笨啊，都没有躲开。”
聂苏蹲在围墙上，活脱脱副猿猴模样。
“不许这蹲着，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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