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为先愣
下，旋即斩钉截铁拒绝拐子爷。
他轻声道：“拐子爷，不是
不肯帮忙。
而是九郎另有用处，不能放他走。拐子爷，你和他很熟吗？为何要为他求情？”
“这个，有点小交情。
况且他那身子骨，在这边根本不得用处，万发生什
事情，害怕到时候不能交差。”
整个长安县不良人都知道，苏大为和周良交情莫逆，是过命
好朋友。
虽然大家还不清楚这公交署到底是做什。但个吏员身份，就足以让无数人心动。他们想做吏员？很难。但如果周良抬抬手，又很容易。可惜，除些老不良之外，大多数人和周良很陌生。加之陈敏有意无意压制周良，也使得不少不良人在此之前，没给过周良好脸色。找周良帮忙？他不报复过来就算好。
“拐子爷，心动？”
“得吧，大字不识几个，去也是添乱。”
拐子爷说到这里，却突然红脸。
嗯，房谋杜断杜如晦那个‘杜’。
“这公交署，又是什来历？”
“不太清楚，好像是二郎操弄出来玩意。
县君之所以征辟他，似乎就是这个原因。但具体，不是太清楚。反正听人说，他那边也在招人，而且给正经吏员资格。这不，大家都在为此事而奔走。”
不良人权力很大，且行动自由。
没有品秩，归杜主簿所属。”
“杜主簿？”
苏大为愣下，旋即反应过来，轻声道：“就是那位卧病在床近载，直在老家休养杜主簿吗？”
“是啊，就是他。”
“他回来？”
苏大为沉吟片刻道：“拐子爷，这样…
他有些扭捏，轻声道：“不过阿弥，还真有个事情想请你帮忙。
你觉得，九郎怎样？”
“不错啊，人挺勤快，是个踏实人。”
“那，能不能帮忙找二郎说声，让他进去？”
“不行！”
但说千道万，若有好门路，谁又愿意做不良人？
吏员就不样……或许不比不良人收入。权力和自由度，但身份地位却远高于不良人。打个比方，不良人如同临时工，而吏员则是正是在编，高低目然。
“说呢！”
苏大为笑。
他终于弄明白，那些不良人为何对他那热情。
拐子爷道：“几天前，就是你忙着调查案子时候，杜主簿就回来。”
“他这个时候回来？”
苏大为忍不住笑起来。
杜主簿名叫杜成规……好吧，如果不是拐子爷提起，苏大为甚至快记不得此人。不过当初他加入不良人时候，见过那位杜主簿，知道他叫杜成规，是京兆人氏。
好像，好像还是京兆杜氏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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