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上沾满颜色指尖,倏然道:“殿下和京墨比起来,貌似还差远。”
陆明月好不容易喘息过来,听见这话,还通红立马眼睛戾,抓起
但陆明月唇又追上来,含着山葡萄唇将盛宴指尖吮吸进去,舌尖和山葡萄饶着手指转圈、拨动。
他滚得极为认真,每当舌尖和山葡萄刮过指节时,都有股密密麻麻酥感在向他缠绕,冰冰凉凉同时,又燃起淡淡热度,再被冷却水渍覆盖,周而复始,像是做次极为舒适手指按摩。
陆明月舌尖绕着盛宴指尖轻吮,边挑起眼去看盛宴,见他只是盯着他不说话。
挑衅道:“如何?”
他这说话,唇中水渍就顺着盛宴指尖往下淌,迷离至极。
月他们解决掉十五万大军,就该轮到他。
虽然弃军而逃真很难看,但俗话说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陆明月,你给等着,今日之仇,他陆裕总有报复回来天!
主将被斩,陆裕逃,剩下十五万失去主心骨戍军不足为惧,几下就被盛宴他们军队拿下,翼军再次大获全胜。
全琅县百姓欢欣鼓舞,载歌载酒为胜利将士们庆祝。
直没有行动盛宴,手指突然夹住陆明月舌尖,望着他含在唇齿间山葡萄,以及唇色上沾染点紫色,眼底黯:“破。”
不用盛宴点明,陆明月也知道他失败,因为他舌尖已经率先品尝到山葡萄酸涩味。
但他偏偏还不能合上唇,因为盛宴正拿着他手指在把玩他舌尖,山葡萄酸涩和不能自由行动舌尖,都让陆明月唇中水渍大量分泌。
他只能仰着脖子任由它从自己唇边滑落,混着山葡萄紫色水渍滴滴落在陆明月白色华服上,使得他衣裳平添几分亮色。
盛宴直到陆明月眼睛发红,呼吸都开始有些喘不上气来,不住地拿着舌尖勾着他指尖求饶,这才将手从他唇中取出来。
陆明月洗去身鲜血,去到席上准备跟众将士起饮酒欢庆时,就见席间只有盛宴个人坐在主将位置上,面前放着大盘洗好山葡萄,其他人都不见。
陆明月上前问他:“其他人呢?”
“都去外间载歌载舞去。”翼朝将士们喜欢篝火舞,都去外头点篝火去,盛宴捏颗山葡萄喂给陆明月,问他,“殿下,去吗?”
“不去。”陆明月瞧着盛宴指尖捏着山葡萄,低头用唇接过,含着山葡萄同时,用舌尖舔起盛宴指尖来,“孤向你兑现孤先前对你承诺。”
如湿羽毛般光滑舌尖舔上盛宴手指,舒服触感令盛宴闪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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