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就都怪
？”洛韫臊得想哭出来
他抿着唇，伸出指尖捏着男生
袖口，特别小声地说：“不是疼哭。”
对着男生漆黑深邃眼眸，洛韫脸都烧红，半天才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是、是爽哭。”
巨大羞耻之心席卷，洛韫捂着脸，想起身去换件衣服，经过刚才临时标记，睡衣沁润着汗水，粘在身上很不舒服。
他刚起身，手腕就被攥下，洛韫被拉回去。
封野心脏跳动速度几乎快接近人类极限。
封野意识到不对劲，他扳着洛韫肩，入目是泛红眼尾，乌黑眼睫敛着水光。
他微怔片刻：“把你弄哭？”
洛韫捂着眼眶，不想去看他，倔强道：“没哭。”
“你别骗，你分明就哭，睫毛都润。”封野抬起手去摸，湿热
片，巨大愧疚窜上心头，好像做得有些过头，他心里惴惴不安，怕洛韫以后再也不要他帮忙标记。
封野抱着他，语气喑哑：“对不起，好像太过分。”
难用语言描述出来。
他大脑片空白，像有束束烟花炸开，腺体周围肌肤火辣辣地烧起来，全身跟着滚烫。
这种从未体验过愉悦陌生又新奇、沉迷又战栗。
纤细手垂在被面上，指尖紧紧攥成拳，洛韫喘着气，眼神近乎涣散。
“可以，可以”
天知道他现在感受，心脏跟泡在温水里样，暖融融。
“那你让再抱抱，难受。”封野垂着眼，在少年烧红耳朵边说悄悄话。
以为他哪里不舒服，洛韫刚想问点什，却敏锐地感觉到身后有什抵着他在蹭。
只需不到秒，洛韫就明白过来，整个人羞耻至极，话都不会说：“你、怎这样啊。”
封野做个深呼吸，吐出气都是热：“还不是都怪你。”
洛韫有些不理解，封野帮他这多忙，怎老是说对不起。
“你说什对不起啊？！”
“把你弄哭，是不是很疼？”
封野轻轻抚摸着腺体，这次临时标记温柔细致，腺体上只留有圈整齐齿痕以及两处很小很浅伤口。
“、”洛韫磕磕巴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次真不是疼哭。
他微微张开嘴唇，不知道在说些什，嗓音带着点哭腔，含着若有若无请求。
这点细微哭腔拉回Alpha残存点理智，封野慢慢收回牙齿，离开时有意识地吮下，怀中人轻轻颤抖。
封野靠在洛韫身上，声音裹挟不满足欲念：“已经结束吗？”
洛韫吸下鼻子，疯狂感觉还未完全褪去，怕Alpha还要咬他。
他眼眶泛红，声音很软：“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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