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楼回过头，轻轻挑眉：“你们听不到？”
画面摇晃
下：“听不到。”
沈楼笑眯眯地道：“唔，有点难以解释……你们可以理解为
灵魂伴侣。”
那声音惊讶地道：“沈哥有女朋友？还能远程对话？”
沈楼失笑，摇摇头：“不是女朋友。”
镜面微微荡漾，略有些模糊画面在镜子中展示出来。
……
个高长腿男人随意地坐在台阶上，大半张脸庞隐藏在阴影中，不疾不徐地在手上绑着绷带。
掌心鲜红血滴滴答答落在地上，绽开细小玫瑰。
忽然，不知道是谁在跟他说话，男人侧下脸，英俊容颜露在光下。
裴瑜朝推开画室门，对沈楼道：“您已经做好准备吗？”
沈楼抱着胳膊，未置可否：“看看吧。”
裴瑜朝微笑地做个“请”动作。
沈楼飘进画室。
他没有进过卫绍纳画室，环顾圈墙壁，略微蹙眉。
纳不是涂梦者，那剩下就是……”
沈楼笃定地道：“无脸人。”
在所有镜中世界中，唯有卫绍纳画室和寄宿着无脸人油画是共通。倘若涂梦者扮做无脸人，就可以随意监测所有镜中世界，而且很难被殷流明发现。
殷流明道：“林湘湘？”
第晚变故之后，殷流明从镜子里看林湘湘，看到就是个无脸人。
他唇角勾，眼眸中宛如星辰灿烂，唇齿间语调低沉呢喃，“是欲杀而后快敌人。”
画面抖抖，似乎那人被吓跳。
沈楼神情迅速恢复正常，微笑道：“
赫然正是沈楼自己。
他侧耳听片刻，慢悠悠地道：“正常人类受伤就需要绷带。”
又过会，他笑起来，“现在当然是正常人类。倒是你，已经不算人吧？”
他扎紧绷带结，稍微动动手掌，看着红色点点从绷带中晕染出来，满意地点点头。
个声音忽然问：“沈哥，你在跟谁说话？”
墙上挂满镜子，却没有副画。
裴瑜朝微微弯腰：“沉锚这些年都在寻找您存在，只是直没有找到您……直到那个玩家带着图鉴返回游戏，们才知道您原来去现实世界。”
沈楼挑眉：“所以？”
“除下落，们也找到很多关于您‘记忆’。”裴瑜朝指指墙壁上那些镜子，“这次前来见您，特意带上他们。”
沈楼打量他番，飘到其中面镜子前面。
那时候林湘湘就已经被无脸人替换。
沈楼点点头。
殷流明沉吟片刻，摇摇头：“不急，先去别镜中世界排查下。”
沈楼遗憾地耸耸肩：“好吧，随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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