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流明眸光微垂。
——林湘湘
反应很真实。
梦魇游戏玩家什
恶心和惊悚场面没见过，无脸人还算不上多吓人东西。
就算是装，也很难装出林湘湘这种级别反应。
那边无脸男已经看到
这边林湘湘和殷流明，摇摇晃晃地向他们走过来。
林湘湘拉着殷流明向前走，转过两道走廊，来到另
边套间门口。
林湘湘看到有个男人趴在墙壁上无力地喘着气，似乎十分痛苦，身上穿就是杨离言白天那套衣服。
她大喜过望，上前就要趁黑踢他脚。
然而还没冲出去，就被人把拉住：“湘湘姐，等等，好像有点不对劲。”
林湘湘怔下。
殷流明“怯生生”地道：“湘湘姐，你有没有觉得镜子怪怪？”
“哪里？”
“镜子里画……”殷流明指指镜子中央，声音略有些打颤，“人怎没？”
镜子倒影出对面油画。
油画中原本那个无脸肖像已经不见踪影。
宛如白昼；但现在出来，外面片漆黑，只有墙壁两侧贴近地面位置偶尔有些荧光灯光芒。
林湘湘嘀咕句：“停电？”
面对漆黑走廊，她有些犹豫，但想到能看到杨离言惨样，好胜心压过恐惧感，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拉住殷流明手：“走吧，小心点别绊倒。”
殷流明由着林湘湘拉他走，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墙壁上油画和镜子。
油画依然安静地挂在墙上，没有丝异常。
林湘湘脚软，差点摔倒在地。
殷流明刚想把她扶起来跑，随后便发现林湘
就这耽误下，那个靠在墙边男人似乎听到动静，转过头来。
林湘湘全身血液仿佛都冻住。
这个男人脸部光洁干净——并非卫生意义上干净，而是字面意义上干净。
没有五官、没有鼻梁，宛如块平摊肉皮。
林湘湘猛然捂住嘴，让自己不要吐出来。
林湘湘下意识回头看眼对面墙上画——油画里肖像还好好地在呢。
然而镜子里却看不到。
林湘湘皱皱眉：“卫先生这画还挺有意思，用是什反光材料？”
殷流明收回手机，黑暗中眸色冷静：“或许吧。”
“先别看，白天看不够？走！”
殷流明目光转到镜子上。
没有光时候，镜子表面片灰蒙蒙，只折射着墙角点惨绿荧光，比什都没有显得更渗人。
殷流明皱皱眉，忽然停下来。
他走到面镜子前面，想想，学着林湘湘样子掏出手机，借着手机微弱光芒看向镜子里面。
林湘湘不明所以地过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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