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安以农推他，“是
外婆。”
韩御睁开眼，完全清醒
，但他没有松开手：“你接吧，保证不出声。”
安以农接：“喂？外婆吗？”
“乖孙啊，外婆刚刚遇上诈骗
。”
“啊？什
？”这
句把安以农都炸清醒，“什诈骗？”
利刀切成块，摆在两个小盘子里，分别送到惊蛰和章鱼仔前面。这两都是肉食性动物，就不加什蔬菜调味。
安以农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动，他刀叉并用，嘴里刚下去，叉子上已经送过来。从这狼吞虎咽姿态就能看出他对这顿晚餐满意程度。
旁惊蛰也把脑袋埋到盆里，它肚子是不饿，这点牛肉也就打打牙祭。但因为好吃，它这吃相和其主人也是差不多。
倒是章鱼仔悄悄，点声音都没发出来，小触角伸长、卷起、拖回去，气呵成。
韩御咬着酥脆可口面包片，再喝口浓稠蘑菇奶油汤，这家几口吃相仿佛是对他厨艺最好褒奖，成就感可比设计出新机械。
“哎，让你小舅妈和你说。”
手机那头外婆刚说句，后面就被小舅妈接手：“洋洋，可太过分啦，有人诈骗到你外婆这。说你变成那什变异者，还说有什福利和你外婆市民卡连上，看病不要钱，退休金个月八千，每年还体检两次……反正说大堆。
“骗子！”
安以农抖下，听着那头小舅妈继续恶狠狠地说：“现在骗子真是越来越离谱。就知道骗老年人。变异者什待遇当们不知道？那最多也就是考警察什加分，还连家属号？哼！”
“那什……”安以农摸摸鼻子，“是真。”
小小餐厅，食物香气和温暖静静环绕着。
第二天早。
“叮叮。”不知道是谁电话响，安以农眯开只眼，看看窗口。窗帘细缝出漏进几缕日光，似乎在提醒他该起床上班。
他打个哈欠，手臂从被子里伸出去，从床头柜上摸到充夜电手机。
“是谁？”旁边传来韩御带着睡意声音，他眼睛都没睁开，转过身搂住安以农腰，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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