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他知道，哪块肉是他最疼
地方。“你爱他……
个小怪物爱上
个小可怜，你那
珍视他又怎样，他过往人生依旧不幸，那些不幸，切切实实发生在，你喜欢人身上，你不能改变，你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比你更可怜……”
周妄眼眸低垂，“是
自己等不及，那时候不是在忍你，是在忍只效忠周家家主那群茹毛饮血鬣狗，本来还可以让你多舒服段时间，是你非要逼。”
周重元终于发出干涩声线：“……怎，逼你？”
周妄面上表情恭顺，语气满是大逆不道：“你是没有逼，但你对顾翎敌意太过明显，如果不是你推波助澜，他就是想死也不会想到那危险跳海，爷爷，不止次警告过你，是你不听话，落得如今下场。”
周重元难听笑几声。
“原来，你，都到这个时候，心里想还是他啊。”周重元从夺权失败就直被周妄关在老宅当中，自然不知道顾家已经发现顾翎存在，他嘴角诡异牵起道，“你那喜欢，他，却不知道，他是多可怜个，孩子。”
他哪里也没去，径直回周家老宅。
周重元就被他扔在老宅某个房子内吊着口气，周妄再次见到周重元时候，几乎不认识眼前这个人就是以前执掌风云周家家主。
他心里升起熟悉又诡异爽快报复感，抬脚缓缓踏进满是医疗器械房间。
戴着白色口罩庄明朝他点点头，然后掩上门走出去。
周重元僵硬无神眼眸轻微转动，直到看见周妄身影。他半年来没有见过除庄明之外任何人，此时满是褶皱苍老面皮忽然激动抽搐。
他像是回光返照，说话都利索起来。
“真可怜……真可怜……没有妈，爹也不是爹……”
周妄听到这里眼眸倏眯起，周重元果然知道些事情。
顾晋南刚来A市时候，正是周重元掌权权力巅峰，任何点风吹草动都逃不出他眼皮，顾晋南要扎根绝对绕不过周重元这座大山。
周妄看着周重元，这条面容丑陋走到生命尽头毒蛇，都到这个时候也没有忘记抬首咬他口。
周妄仔细听两耳朵，才听见他死到临头还在骂他小怪物。
空气中蓦地发出声低低笑音，周妄拉过把椅子，坐在周重元面前道：“怎样，爷爷，在权力博弈中输掉感觉。”
周重元嗓音嗬嗬，像是干裂荒芜土地。
周妄腰背靠后，条腿交叠在另只腿上，他双手交握放在腹前，神色漫不经心又高高在上，是外人最熟悉上位者模样。
“其实当时本来还没到收网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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