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
给你揉揉？
后半句她没说，打算等宋砚说酸，她再顺水推舟说出来。
结果宋砚说：“还好，你快睡。”
温荔泄
气：“哦。”
胳膊没揉成，温荔还有很多想说
，比如你想不想跟合作？如果想话，就努努力，争取把那个电影本子拿下。
“不是为这个不高兴。”宋砚揉揉她头发，“想想别可能性。”
“那你是看到陆鸣不高兴？”温荔觉得这个可能性比较大，还安慰他，“没事，都不介意，你介意什
，放平心态啊。”
宋砚觉得自己简直在对牛弹琴。
“……你是傻子吧。”
“你骂谁呢。”温荔立刻反驳，“你才傻子，二百五，你还痴线。”
空调风和电吹风声音呼呼刮过耳畔，温荔说不上享受，反倒很紧张。
“你刚刚说没经验，什意思？”
“嗯？告白啊。”温荔抓过手机，给他看视频，“就是这个视频。”
然后她又给他看自己影视剧片段，
副炫耀口气：“看演多好。”
视频里温荔看那俩男演员眼神都是亮晶晶，里面有爱慕，有羞怯，也有期待和紧张，她些咬唇和耸肩小动作，都像是在邀请对方靠近和回应。
她还想说，圈内每对炒CP艺人最后结局都不会太好，只有很小很小部分真修成正果，等协议结束，又是阵腥风血雨，她是不想再经历，如果宋砚没有交往对象，自己也不介意继续下去。
但这些话显得太倒贴，所以骄傲她句也没说出口。
——
第二天录制，地点仍然是科大，只是那个所谓告白环节，被剔除。
编导前天晚上也觉得
别人骂她句，她能回十句。
宋砚淡淡点点头：“娶个傻子，当然是个傻子。”
“嘿你这人，骂自己就骂自己，非要拉踩，那嫁给你这个傻子，是什？傻子中战斗机？”
宋砚从喉咙里憋出声瓮声瓮气“哼”来。
这来来回回拌嘴，头发吹好，温荔舒服地躺在床上，宋砚关床头灯也准备睡，然后听到温荔在黑暗中问句：“你胳膊举那久，酸不酸？”
宋砚抿唇，突然抢过她手机，锁屏扔在边。
“干嘛啊你？”温荔语气不爽，又伸出手去抓手机。
宋砚又把她手机抢过来，这回专往远扔，还轻轻拽下温荔头发。
“你给看这个，是不是存心想让不高兴？”
温荔嘶声，本来想发火，但见他脸色不好，茫然地转转眼珠子，突然饱含深意地说，“不高兴？哦，知道，你觉得演得比你好，自尊心受挫，所以心里不高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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