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澜不敢轻易开口，怕触碰到玉无瑕
逆鳞，只道，“这世间虽然有很多不近人情，顽固僵化规则，但亦有像
这样反对人。”
顿
顿，司澜又道，“曲泽现在怎
样？”
幻影中传来
声笑。
“你破这个幻相，入玲珑山五芒阵，便自然能看到曲泽。不过，若是三日后再来，可能只看得到他尸体。”
为违逆纲常，有悖世俗，遭受残忍责罚，生生被扒皮坠河。”
“他们死后，怨气不散，化作厉鬼杀村子里所有人，缝住他们眼睛，堵住他们嘴，却也因此受到惩罚，日复日困在这里，重复着他们生前结为伴侣执念。”
“君黎，你说，他们做错吗？”
玉无瑕声音仿佛从很远地方而来，裹挟着风尘仆仆倦意，又带着股漫不经心意味，似是在问他，又似是在自言自语。
这还是玉无瑕第次同司澜说话。
司澜猜测这纸皮新人，应当是玉无瑕为佛徒弟子时曾经处理过事情，想必是在那时，玉无瑕对这对纸皮新人遭遇心生共鸣。
“你可知道他们如何解开这个惩罚？只要他们中有人，心生动摇，不再想和另人在起，便能从这诅咒中解脱，重入轮回。可是，重复千次，万次，他们每次都选择牵着彼此手，进入到坟墓中。”
“所以他们没有做错，错是这个世上纲常伦理。便是会万劫不复，他们也要与这世上纲常伦理反抗到底。”
司澜知晓玉无瑕说这些话，实则是在暗指他和迦恒佛祖关系。
徒弟爱上师父，本就为世俗所不能容，更别提还是佛教弟子，实乃大忌中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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