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瓮声瓮气道，“是吗？这尾巴这
不听话，还不如不要
。”
说着，他故意捏昊微
龙鳞
下，昊微身体顿，尾巴腾变大倍，尾翼从水面翘起来，尾尖蜷起轻轻勾着司
他望着龙尾目光深些，眉心微微拧起，只有第次神交时，他才感受到两个，但那时他晕晕乎乎，记得不甚清楚。后面他就没有再见到过。
昊微像是察觉到他目光，龙尾忽然攀到他腰上，将他径直卷到他怀中来。
他吓跳，本能环住昊微脖颈稳住身体。
昊微睁开眼睛，漆黑眸子定定望着他，“直盯着
做什？”
“不是你先挨着吗？”司澜发现昊微龙角越发粉红，宛若两根娇嫩珊瑚立在光洁额头上，莫名有些喜感。
这时，他察觉到水底有什凉凉东西在碰着自己，低下头看见截白色龙尾在勾着他。
“……”
他忍不住抬起头，再望向昊微，昊微依然在闭着眼睛，但额头上冒出来两只粉色龙角。
奇怪，怎地变出人形还会冒出来龙角和龙尾？
哦，他突然想起来他曾说过，他生气时龙角就会冒出来。
件亵裤，静静泡在温度适宜水中。
这清潭中水，经过他几百年调理，不仅能滋补养身，亦能美容养颜。
昊微绕着潭水游几圈后，才化作人形模样，兴许他也有些不好意思，只露着上半身，下半身围白色粗布。
他坐到司澜边上，两只手搭着池岩，闭着眼睛。水滴从鬓间乌黑发梢落下，沿着下颌线条，坠落至胸口处，路划过线条流畅腹部，融进温泉水中。
司澜侧过头睨他眼，飞快移开视线。
昊微真在生气吗？
可是看起来点也不像。
昊微道，“龙尾只是不小心碰到你而已。”
“……”司澜。
这人脸皮可真厚啊，明明用尾巴逗他那久，还还意思说不小心碰到他。
想到这，司澜咂咂舌，不明白自己又怎惹到这只小白龙？
明明刚刚小白龙游看起来还挺开心。
水下，那龙尾得寸进尺几分，尾巴尖绕着司澜脚勾圈，鳞片又凉又滑，贴在司澜肌肤上时，司澜只觉得瑟瑟寒意升起。
他脑海忽然想起在神识里双修时听到话。
“还有个，藏在龙鳞之下。”
袅袅氤氲从水中升起，弥漫在两人之间，衬得气氛朦胧暧昧。
司澜找着话题，缓解尴尬，“今晚月色不错。”
“嗯。”昊微应声。
虽然言简意赅，但自司澜先前解释清楚和兰兰关系后，他脸色缓和许多。
气氛又陷入到沉默中去，司澜默默向下，将自己在水中埋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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