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视着
只手就能拢起来
小雏鸡，眉梢颤抖。
小雏鸡装傻。
霜绛年笑得咳嗽，心里问系统：“这是什
品种？”
系统沉默。
作为神器博物录，它第反应
晨间他醒过来，想揉眼睛，却没能揉到。
晏画阑：？
阳光下，根灰羽毛缓缓飘落，然后是第二根。
他大惊失色，左右没看到霜绛年身影，才伸手去捉羽毛，打算毁尸灭迹。
伸出来手……却是灰扑扑小翅膀。
亲额头也算亲。
[你亲晏画阑下]成就点亮，五百成就点到手，同时还触发
后续可点亮成就[初吻·蜻蜓点水]。
霜绛年功成身退，温柔道：“好好休息，精力充沛，
们明天才能多扎几套针。”
晏画阑浑身抖：“……”
鸟生大起大落，莫过于此。
他差点以为少年什都清楚，是在故意逗他。
他只好道：“你可以叫‘年’。”
“阿年哥哥？”
“嗯。”
少年嗓音干净清澈，霜绛年被这样叫，虽说有些不习惯，心神倒是轻盈不少。
‘姘头’是什呀？”
霜绛年慈爱脸差点没绷住。
晏画阑以为他忘，补充道：“那几个人修看见们起药浴，说你是‘姘头’。”
“‘姘头’意思是……”霜绛年不想打破他们之间纯洁父子情，“‘要保护人’。”
晏画阑秒接：“那你是姘头呗。”
“叽叽叽叽叽叽！！！”
幼鸟尖叫声响彻小竹楼。
此时霜绛年正在外面晒药，闻声愣，放下手中药草，走向晏画阑房间。
他扫过空荡荡但留着几根羽毛床榻，翻遍房间，在角落里捉出来只灰毛黑纹小雏鸡。
“……晏画阑？”
他脸蛋红白——气红，吓白。
然后话也不回，噔噔噔跑掉。
身后似乎有轻笑声，风吹，便散。
*
似乎是“晚安吻”起作用，后半夜晏画阑没有做噩梦。
“今晚太累，你去休息会吧。”他对晏画阑说。
“嗯。”晏画阑怕做噩梦伤人，不敢睡熟，打算窝在隔壁眯下。
“等等，”霜绛年忽然道，“家乡有个习俗叫‘晚安吻’，长辈在孩子前额亲下，能保护他不受噩梦侵扰。”
趁少年还没反应过来，霜绛年踮起脚尖，捧住他脸，很轻很快地用唇在他脑门上贴下。
晏画阑傻住，眼神恍惚。
霜绛年：“……”
霜绛年感觉自己给自己挖个坑。
“对。”他总不能拒绝晏画阑保护。
晏画阑笑得灿烂：“那以后叫你姘头哥哥吧——反正你也不告诉名字。”
霜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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