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舟摇摇头，“话也不能这
说，总有活得更辛苦
人，可这不代表你没付出啊。”
分开后这久俩人都冷静
不少，当对方自责时候还能替对方说两句话。柏知望觉得这个状态还挺神奇，笑着说句“谢谢”。
秦舟没跟他客气，问：“杜清那
秦舟拍拍屁股后面沙，见柏知望不动，问：“事儿不都解决吗，你还不回？”
柏知望摇摇头，“
再坐会。”
秦舟知道柏知望心烦时才爱坐在外面吹风，于是脚步犹豫，“那陪你。”
“不用，见你
面就够。”柏知望脑子里乱乱，甚至开始胡思乱想——如果自己也生病，秦舟会怎样？仅这个假设就足以让他心悸。
秦舟感受到他反常，在他身边蹲下，说：“大半夜哪能扔你个人在外面，再陪你会。”
说杜清也明白。
所以杜清拒绝，他十分需要这笔奖金。
组员家里出这种事，柏知望不可能坐视不管：“院里有意外大病补助，你去申请试试呢？来帮你写证明。”
杜清点点头，“等缓口气后再去弄吧，谢谢。”
柏知望百感交集又无能为力，只能请杜清去隔壁饭店坐坐，又陪他聊很多，大部分时间都在倾听。
风吹着裸露脚踝还挺凉。柏知望把裤脚往下扽两下，给秦舟让出小块避风区域。
天灯冉冉，苍穹倒扣。
秦舟指着南方问颗星子星座，这些以前柏知望都教过他，现在拿出来问就好像学生复习作业。
有搭没搭地聊完，秦舟见柏知望愁容不减，问他：“想什呢？”
“在想以前真挺矫情，世上辛苦人多去，们遇到辛苦又能算什？明明生活很快乐，家人也还算健康，偏偏那会儿非觉得全世界就自个儿委屈得不行，”柏知望低着头，“竟然还因为这个跟你吵。”
杜清苦笑道：“发泄出来确实好多，秦老师那边……你帮说说得，这段日子确实压着太多事儿，对他有点冲，不过方案上还是要保留意见。当然，如果你们都同意他提议，那也服从。”
柏知望应下来，离开会议室之后，他往杜清挂在办公室工装口袋里塞沓钞票。
柏知望随后也把秦舟叫出来，向他转达杜清道歉，掐头去尾地跟他说明白杜清遇到难事。
秦舟向来没心没肺不记隔夜仇，而且现在他已经可以做到不在乎误解。三十来岁人总得学会跟自己和解，不必跟家里逞强，因为正是那些成就现在秦舟。无论别人认不认可，秦舟就是秦舟。
柏知望看他这模样，又心疼又喜欢，怎会有人永远赤诚又乐观得像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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