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你没有女朋友，”刘子识试探着问，“那有男朋友吗？”
秦舟摇摇头。
就在年轻人兴高采烈准备表白
时候，秦舟伸出左手，亮出中指上戒指
声音很小，羽毛
样在耳边挠痒痒。
“知道
。”秦舟哪见过这样柏老师啊，鸡皮疙瘩都快被句子小尾巴勾出来，他正色道，“放心。”
挂电话回来，刘子识还在原处站着等他，好像准备继续刚刚话题。
秦舟冲年轻人点头招呼，随后问店家，能不能把橱窗里模型拿来看看。
那是只做工精致木船，大家来阳关般都是买点丝织品或者纪念币什
，很少有人会带这种东西离开。刘子识好奇道：“不带点别走吗？”
“刘子识？”
“嗯。”明明没什事，但秦舟看过刘子识刚刚那眼后明白点东西，再被柏知望这问有点心虚。
柏知望声音低低：“他喜欢你。”
“啊？”秦舟没想到他说得这直接。
看这语气明显是吃醋，这样柏知望太多年没见，秦舟想多逗逗他，可惜对面总拿别话搪塞过去。
嘈杂声音传到对面耳朵里，柏知望问：“你不在宾馆吗？”
“不在，怎？”
“想问你要不要块吃午饭。”
“……”秦舟看看表，已经过饭点，“你不会才起床吧，昨晚通宵？”
“六点多睡。”柏知望作息向不规律，有事就通到清晨，然后中午补觉，以前秦舟就老因为这个跟他急。
“不带，他就喜欢这个。”秦舟说。
说这话时他特意转转手中戒指，反光晃得墙壁上都有，刘子识自然也注意到。
秦舟把纪念品打包好，坐在休息区等在隔壁买东西孟玄。
年轻人坐他身边，小声问：“秦老师，
能不能问你个问题？如果觉得冒犯可以不回答。”
秦舟猜得到，点点头，示意不会冒犯。
柏知望憋半天，最后只憋出来句：“阳关好逛吗？”
秦舟故意耍坏刺激他：“好逛，天气也好，正在纪念品商店跟他们买东西。”
“小船！”柏知望被他这雀跃语气说急，脑子里已经脑补年轻人求爱大戏。
略微带着儿化音称呼，让秦舟听着像撒娇，心里美滋滋。他接着循循善诱道：“听着呢，什事？”
沙沙电流声响两秒，柏知望犹豫很久才开口，像只受委屈流浪狗：“在吃醋。”
秦舟不满：“悠着点，又不是二十岁。”
“昨天任务太紧，早上就得交付，不熬不行。”柏知望解释完又问，“你在哪呢？”
“阳关。”
“出去玩？”
“嗯，跟子——咳，跟刘子识和小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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