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场边渐渐安静下来，操作员们灰头土脸从机甲里出来，
个个闭上嘴，臊得抬不起头。
“
取
巧。”时霁说。
时霁：“你们完全没有配合
时霁：“如果五分钟后，依然找不到合适
降落地点，要怎
办？”
“如果机甲被击毁，你和你同伴共用台机甲，氧气不够怎办？”
“如果机甲在虫族攻击下失控，你有没有足够力量和反应速度，强行纠正机甲，修正偏离方向？”
“如果你机甲坠毁在荒原深处，只能靠两条腿走出来，你有没有足够体力和耐力？”
……
光刃攻击没法在机甲外壳上留下痕迹，却不意味着机甲关节连接也同样有这坚固——在他格挡时候，时霁光刃作势滑开，其实撬进机甲连接点。
共四处连接点，时霁切断三处。
他为拉开攻击范围，操纵机甲后退，因为推进力量太强，硬生生锉断最后处。
这种损伤实在太细微，机甲不知道疼，不能真正判断受到伤害性质，在自动报警系统里，只不过是几次小小磕碰。
时霁跳下操作仓。
后藏什杀招，可时霁两次却都只是被他轻松击偏光刃，机甲只反馈上来极细微磕碰。
这种小打小闹磕碰，甚至连机甲都不会发出遭受攻击自动预警。
1号第三次隔档开时霁攻击，他实在弄不懂时霁要做什，被这种近乎戏耍态度引得有些恼火，打开机甲肩头电磁脉冲炮。
这种电磁脉冲炮需要拉开足够距离，1号向后急速滑开，正要开启按钮，却忽然觉得有些不对。
场边传来错愕哗然声。
1号脸色涨红：“你说这些，在常规战争里，最多只有千分之发生概率——”
时霁：“你要加入是特战队。”
1号话头滞，沉默下来。
特战队没有常规战争。
特战队是刀锋，深入最危险地带、最尖锐也最易折损刀锋。
他神色没有因为激烈战斗有任何变化，微微汗湿短发被风拂开，眸色黑净，眼底是片清锐雪亮霜色。
“该教它们学会疼痛。”
时霁说：“你们太依赖机甲力量”
1号咬紧牙关，别过头沉默下来。
“机甲可以过滤毒气，可旦机甲在战斗中损坏，毒气就会直接灌进来，机甲内部便携氧气只够支持五分钟。”
1号心头狠狠沉，他还来不及检查发生什意外，机甲忽然剧烈地晃晃，轰然倒地。
1号从操作仓里滚出来，手足并用狼狈起身。
他瞪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机甲，脸色煞白。
……
机甲被完整地卸下条左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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