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空壳，
可以发布任意命令，随意操控。”
“非常好控制。”
小红灯在他面前飞快闪烁：“展学长，你觉不觉得，这很熟悉？”
展琛心下沉
沉。
……很熟悉。
它害怕自己会把展琛也解离成粒子，艰难地照着摩尔斯码表，
遍又遍地给展琛闪。
[不要消失。]
[不要消失。]
[不要消失。]
……
小光团却宁可躲在书架顶最不起眼
角落，碰就缩回去，再碰就远远飘到房顶上。
……
展琛第次用点不那
光明正大办法。
他狠狠心，两天都没做饼干，也没有热牛奶。
第三天，小光团被厨房里香气勾过去，扑在盘子里狼吞虎咽时候，被他把抄在怀里。
怔。
……这是他当初教过小光团种摩尔斯电码。
电子风,bao不会说话，大部分意思都要靠他来猜。
饼干烤糊、牛奶碰洒、钓鱼游戏光屏没电，抱枕形状不够好看，小毯子在湿冷冬天里变得又冷又硬，电子风,bao想要学着烘毯子，不小心把烘干机弄炸……
这些他基本都能半猜半蒙，配合着屋里局面弄得懂，但也总有沟通不畅时候。
简直就像是……每本书里那些工具人。
那些被随意改变命运
展琛中断回忆，他抬起头，看着海豚号面板上有规律闪烁红灯。
俞堂已经把摩尔斯码记得很熟练：“展学长，你没发现那些机械虫有什不对吗？”
展琛心神微动。
不等他给出答案，红灯已经继续闪下去。
“它们被回收以后，程序里自意识就被彻底抹杀，只剩下个听从指令空壳。”
电子风,bao被他吓坏，怎挣扎都跑不掉，又生怕自己吞噬展琛粒子，慌慌张张地把里面东西胡乱往外扔。
展琛甚至还找到自己前些天丢几个笔帽。
展琛又好气又好笑，把电子风,bao强行关在软乎乎暖烘烘小毯子里，第次强迫它点点学会摩尔斯电码。
小光团委屈得忽明忽暗，练习好几天，才终于给他断断续续闪出句话。
那是电子风,bao第次知道自己能吞噬人类。
比如当初听那些人说话，离家出走好几天，被他好不容易找回来、已经冻僵小光团。
他知道小光团应当有很多话想要说。
他翻开书，把已经淘汰种老旧电码方式找出来，想要教给那小团蜷在角落里光。
小光团不是很愿意理他。
钓鱼游戏记录停在几天前，搭好抱枕堡垒里面总是空，毯子烘得又暖和又软，还放好几颗亮晶晶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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