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学长……”常宁缩着肩膀，低着头，试图用发丝遮住
商衍仿佛要射穿自己
视线。
商衍抿着唇闷笑，而后笑声停下，深吸
口气逼近常宁，炙热气息吐出搭在常宁脸上。
常宁骤然抬头，猝不及防和商衍对个满眼，心猛地跳。
常宁身高并不矮，穿上西装倒也显得板正，只是脸上总是带着病态苍白，嘴唇没有血色，低着头不敢去对上别人视线。
商衍亲昵地横抱起他，低头身上还系着围裙常宁，嘴唇刚才被晕染出抹浅浅红色。
住他肩膀，再靠近步，抵进他：“小宁，你和学长说实话，就算没有这个孩子，如果林燕燕找你复合，表示她会改头换面，你会不会放弃
？”
“小宁，别不要学长！”商衍双眼通红，弯腰靠近，目光锐利，张嘴吻上去。
湿漉漉触感和心情，常宁抬手，手背抵着唇角，心儿噗通狂跳。
常宁撇开眼神，不敢和他对视：“没有不要学长。”
商衍凑近常宁，鼻尖微耸，喉头上下滚动。
自己总算是得到这个人，他之前嫉妒林燕燕快要疯。
那个女人太得意忘形，与其说她被常宁宠坏，不如说她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不懂得步步走，非要用肉体和美色试图傍上富二代。
小宁差点就要和她结婚，成为她老公。
不过，现在常宁是自己，他在自己怀中躺着。
商衍声音喑哑：“小宁，回答错，学长等会儿会告诉你正确答案是什
……”
超市里打折洗发水残留味道混合着常宁眼中水汽，混合成说不清楚味道，湿漉漉，软软清香，叫人心口猛地激荡。
“是学长还是老公？”
常宁被他攥住手腕，再不能用手背挡住嘴唇。
商衍凑近后，又微微远离，压低声音：“小宁，是你学长还是你老公？”
他声音低沉着，像是面鼓，敲击时连带着常宁心口也猛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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