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说宁跟在他身后，还没反应过来，徐望知就拿着毛巾开始擦拭起他
头发。
动作温柔，让程说宁有些恍惚，带着点鼻音问：“为什
对
这好？”
擦拭好头发，徐望知拿出吹风机，把程说宁头发彻底吹干后，又开始测量体温，庆幸是没有发烧。
徐望知比程说宁高，衣服穿在程说宁身上有些过于大
，看着松松垮垮。
他坐在沙发上，喝着徐望知给他热牛奶，鼻尖红红，看着有些说不出乖巧温顺，因为刚洗过澡，身体也泛着
层淡粉。
少年紧闭双眼，沾水睫毛片湿润，眉目苍白到给人种轻碰就会碎错觉。
他睁开眼，看着徐望知近在咫尺面容，眼底满是迷惘，像是第次出现在森林里兔子，由于缺少牵引，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
直到被冷颤抖起来，程说宁才发觉自己上半身都,bao露在外面，双手胡乱地遮着身体，虽然没什用，但将羞涩勉强压下去些。
“你怎进来？”
少年肌肤雪白无暇，手指碰就会出现明显红色印子，徐望知收回直紧握他手臂手，错开目光，沉声问他：“个人洗澡可以吗？”
颊发热道：“谢谢……”
徐望知把他带进浴室，“可以自己洗澡吗？”
“可以。”程说宁打个寒颤，点点头。
徐望知走出浴室，关上门，站在门口等着。
开始水声停止后，再也没动静，他耐心等五分钟，敲门没反应后伸手推门。
“谢谢。”程说宁记不清这是第几个谢谢，“等雨停就回学校。”
“已经请天假，休息好再去。”徐望知说。
程说宁应声，有些困。
很奇怪，他昨天睡得挺早，按理来说不会困，可是现在却觉得阵疲倦，让
“可以。”程说宁乖巧地点头，浑然忘却自己刚刚不清醒憋在水中事，“当然可以。”
他眼前朦朦胧胧，看徐望知都快要看不清楚，大脑昏沉微疼，意识清醒刹那又混乱起来，再次打个喷嚏。
徐望知这次没有出去，站在旁闭眼等他。
几分钟后，程说宁穿着他衣服站在他面前，“洗好。”
徐望知直接打开门走出去。
程说宁没有反锁门，下子就推开。
浴室里没有人，只有片热雾，徐望知目光落在浴缸里，就见少年整个人都沉在水中，憋气憋脸颊通红，最后实在憋不住，张开嘴。
“咕噜”声，水面泛起波澜，程说宁开始挣扎。
徐望知：“……”
他眼神微沉，直接把人捞出，看着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少年，蹙眉道：“程说宁，这就是你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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