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妍妍想笑又觉得不合适，这种办法也只有陈汉升能想出来
。
“大概是年纪小
原因，开始真蛮多人给钱，
当时还计算能买几袋干脆面，这样拆出林冲卡片几率要大
点，结果被妈同事看到。”
陈汉升龇牙咧嘴地说道：“再后来妈就出现，她直接把拎回家，那顿打，要不是爸把外公外婆喊过来救命，可能世界上就没有陈汉升。”
“鹅鹅鹅……”
商妍妍捧着小腹笑起来，虽然陈汉升说夸张，不过也能想象到当时被打那叫个惨。
商妍妍抬起头，她倒是没有哭，只是眼神里非常疑惑。
“这怎
能叫人品差呢。”
陈汉升嗤笑着摆摆手：“给你讲讲故事。”
“以前看到其他小朋友玩具，回家后都是谎称学校要收材料费，看看能不能从妈那里骗到，不过时间长，妈防诈骗意识都在提高。”
陈汉升颇为怀念地说道：“后来，学校里流行收集水浒传108将卡片，当时做梦都想要豹子头林冲，可是又没钱，你猜是怎做？”
白”。
总之她内心就有这样种冲动，今天想把自己全部“扒干净”，赤裸裸站在陈汉升面前，不想撒谎和隐瞒。
“四年级时候，有个女生买草莓味润唇膏，亮晶晶很漂亮，味道还很好闻，其实也很想要，可是零花钱已经花完。”
商妍妍缓缓说着，陈汉升也不打断，只是悠闲抽完根又根烟。
“后来就回家拿出存钱罐，偷偷把里面毛两毛纸币全部倒出来，开心来到礼品里挑选润唇膏。”
陈汉升总结道：“所以你这个最多叫安全感缺失，大概是父母忙着做生意没有陪伴原因，这些小玩意能给你心里安慰。”
其实商妍妍“安全感缺失”很严重，她复杂经
“你怎做？”
商妍妍注意力在慢慢转移，没有纠结自己过去。
“们老家有条很热闹商业街，经常有乞丐躺在地上，面前还摆着碗，路过行人偶尔给点，发现收益还不错，所以有天放学也去摆碗要钱。”
陈汉升想起这段经历，自己也是唏嘘不已。
“然后呢？”
“付钱时候，觉得碎碎叨叨零钱有些丢人，于是故意假装吃惊地说道，哎呀，怎不小心拿这些啊，也不知道够不够呢。”
“老板笑着不说话，认为他是相信拿错，长大以后才明白，人家只是不想点破而已。”
“不过当时真很开心啊，因为那支润唇膏真很好看。”
“班长，是不是从小人品就很差，所以初中以后才会走错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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