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仕勇问道：“前期
5万块钱律师费打过去
吗？”
“刚刚打过去。”申明亮答道。
洪仕勇赞叹
声：“收到钱就办事，这样有良心律所不多啊。”
不会儿聂小雨过来，洪仕勇大跌眼镜，这也太赖皮吧，虽然知道
聂小雨重重关上门，气呼呼离开办公室。
“又吵架，大人好可怕。”
张明蓉悄悄缩缩身子，感觉当个小透明也挺好。
……
虽然老板那
不靠谱，不过当天下午，负责任小秘书还是来到新世纪电子厂。
陈汉升摇摇头：“雨露均沾那是渣老板做法，
这种心意Boss，不会再找其他秘书，不过你倒是可以找秘书。”
“小秘书也可以找小秘书？”
聂小雨惊呆，居然还有这种操作。
“那当然，你这秘书值钱多。”
陈汉升看看日历：“今天是2005年1月3日，两年后今天，你应该是开着30万以上轿车，住着建邺高档公寓小区，上班时有专职秘书服务，你还能经常给建邺各种高校演讲，成为大学生心中导师和偶像。”
“这是组织交给你任务，你要不去，那就真没人做。”
陈汉升掏出手机：“要不打给静姐，就说聂小雨让你去道歉。”
“没有！”
聂小雨赶紧阻止老板挑拨离间。
“所以啊，你下午就去趟吧，总之离得近，就当是窜门，记得别在人家蹭饭啊。”
洪仕勇正和秘书申明亮交代工作，听到保安室电话，他都有些不敢相信。
“果壳电子有人过来道歉，保安询问要不要放行。”
洪仕勇大圆脸纠结和沙皮狗似：“他妈，容升律所是不是有枪啊，怀疑她们用枪指着果壳电子老板脑袋，逼着他完成那些要求。”
申明亮想想：“也许是孙教授名声太大，震慑住那个流氓。”
“只有这个理由。”
“哇……”
聂小雨忍不住笑起来：“真可以实现吗，要是达不到咋办啊？”
“达不到那就多喝点呗，比较推荐红星二锅头，上次喝这个酒，在梦里都干倒比尔盖茨。”
“……”
“呯！”
陈汉升语气轻松：“再把果壳电子图纸更改方案告诉洪仕勇，这事就算完结。”
聂小雨没办法，从陈部长从容举止来看，这绝对是有预谋，可能新世纪刚提出这个要求，他已经想到让自己顶缸。
“陈部长，你要不要多找两个秘书啊。”
聂小雨委委屈屈地说道：“个帮你安抚后院，个帮你背锅，就只负责商场上工作。”
“这多不好，给你关爱被分成三人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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