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李湛面前憋
大半日没敢说话，直到夜里只剩纪轻舟在旁边
时候，他才敢开口问。
纪轻舟
边伸手轻轻安抚着小皇帝，边开口道：“因为他很在意很在意人走……他很想念对方，想得太厉害……”
“就像母后想父皇那样吗？”小皇帝问道：“母后太想父皇，连
都不喜欢，每天都在佛堂里待着……二皇叔也是那样吗？”
纪轻舟倒是不知道太后和先帝感情如何，但他自从进宫之后，太后直闭门礼佛不问世事，就连小皇帝都不怎
管，偶尔见面表现也很冷淡。
他想
纪轻舟闻言却道：“可以……留下来陪你吗？”
李湛怔，侧头看向纪轻舟，而后覆在少年手背上手用力握下，开口道：“也好……让旁人送你们回去，本王也不放心……留下也好。”
纪轻舟感觉李湛情绪濒临崩溃边缘，他怀疑自己只要说几句安慰话，或者抱对方下，对方可能立刻就会崩溃。但他能感觉到，李湛直在极力克制着自己，不想让自己在这个时候陷入那种情绪当中。
所以纪轻舟什也没做，只默默在旁边守着。
二皇子先前住那屋子，被改成临时灵堂。
后，李湛便看到那封信。
他犹豫下，将信拆开看……
纪轻舟直留意着他，见他面色看着十分沉静，但拆信手却微微有些发抖。
片刻后，李湛看完信，将信翻盖在桌上没再说什……
外头护卫们都在忙忙碌碌，二皇子骤然薨逝，他们时之间也有些措手不及，需要做事情太多。好在有董栋在外头主持着，场面倒不至于太混乱。
董栋则让护卫们腾出间房给小皇帝和纪轻舟暂住。
当夜，小皇帝几乎没怎吃东西，入夜后躲在被子里也直没有睡着。
今天发生事情，他虽然没有亲眼见到，但从其他人言谈举止中多半也猜到。
“睡不着吗？”纪轻舟摸摸小皇帝脑袋问道。
“舟舟，二皇叔为什突然薨？”小皇帝哽咽着问道。
纪轻舟坐在李湛旁边，他很想开口安慰李湛几句，却知道这个时候说什都是徒劳。他伸手想去握握李湛手，犹豫片刻那只手落在李湛手臂上握下，就像从前李湛经常对他做那样。
李湛猜到少年心思，抬手覆在少年手背上，开口道：“放心，本王没事。”
小皇帝在旁看着两人，半晌没有说话，最后走过来伸手抱住李湛脖颈。
“趁着天色还早……本王吩咐董栋先送你们回京城。”李湛开口道。
这边出事情，接下来定会很忙乱，李湛不想让纪轻舟和小皇帝待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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