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原本不是
个领域
人，让季染风去台上唱跳两小时，他是绝对做不到，更无法想象祁慕然能将自己气息控制那
稳。
VCR里季染风说自己学不会跳舞那已经是很给面子
，他何止是不会，是跳出来非常难看地步，有天赋和后天刻苦是种，像他这种完全没办法协调就是另种。
在他看来，祁慕然也没有什不好。
不怎听话除外。
只不过祁慕然既然这对自己说，自然不是时兴起，
“你才二十几岁。”季染风有些无语提醒，把手掌按在他脑袋上，“以后还有很多时间。”
“也不知道
要几年才能赶上你。”祁慕然向他说起最近在剧组里事情，“发现其他演员对你有种迷之信任和崇拜感，就像是那种从小把你当偶像看待感觉。”
季染风倒也不谦虚，“那确是有人从小看着戏长大。”
祁慕然：？
“……你继续说。”
祁慕然小睡会儿。
很奇怪，明明身体很累，精神却很好，他迷迷糊糊看眼手机，才睡个多小时，而季染风还在旁边看剧本，回剧组后有场大夜戏，他想要再琢磨下。
祁慕然伸手扒拉他下，口齿有些含糊，像是还没睡醒，“还在看呢？”
“嗯。”季染风顺势把剧本合上放到旁边，轻声细语，怕把他睡意吵走似，“怎醒？吵到你吗？”
“没有。”祁慕然摇摇头，朝季染风又贴得更近些，对方穿着自己睡衣，纯棉面料柔软触感贴在他脸侧，感觉很舒服。
祁慕然暗搓搓捏他下，才继续道，“反正就是，只要是演员，不搞那些乱七八糟事情专心演戏，对你都有种迷之滤镜。”
季染风没弄明白他这段话重点，“所以呢？”
“所以就是，”祁慕然忽然有些难以启齿，好在这个姿势季染风看不见他脸，尴尬就少许多，“就是觉得，跟你之间差距有点大。”
这话不太像是祁慕然能说出来。
不考虑某些因素，他是个直都很骄傲人，这种骄傲来自于他本身，实力足够，便不会怯场，更不会下意识有自卑情绪。
祁慕然忍不住蹭蹭他，又环住手臂，侧耳听着外面动静，“雨是不是变小？”
需要很仔细听，才能听见雨水吹在玻璃上声音，祁慕然闭上眼睛想想，脑海中就能出现整个城市笼罩在雨帘下场景，蒙层灰色滤镜般，所有东西都看不太清楚。
很安逸。
他突然开口，“这辈子值得。”
季染风被他非常有年代感感慨给震到，好半天没能找出回应话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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