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慕然简言意骇，“
闯祸
！”
重新开始吃药之后，忽然对药又产生依赖性，昨天下午他见过心理医生，又被方怡刺激
下，情绪就有些稳不住，本来还以为是自己
幻觉——包括季染风也是，结果今天早上起来看见自己手臂上医用胶布才知道是真。
他真是没脸见人。
这都叫什
事儿……
季染风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角度，手指夹
他对街上那些乞讨残疾人生不出半分同情，对雪夜中还在摆摊买东西老人也没有点怜悯，跟冷血线之隔只不过是他会像个普通人样，在乞讨者面前碗里放下钱，买走老人摊上手工织物。
他不接受任何人感情，自己对其他人也没有什超过普通同事想法和关心。
对于祁慕然，他更多是爱才之心，觉得这个人有能力，会演戏，跟对方搭戏时候很舒服，仅此而已。
今晚做有点多。
季染风动动，想要把手指抽出来，还未完全睡着祁慕然立刻把他给攥紧，原本都快闭上眼睛又重新睁开，直愣愣地盯着他。
吃药也不会这样啊……”
看他这个样子，季染风又怎会猜不出来，他听见声音就喊祁慕然，可对方就像是听不见自己在说什样，无意识地呢喃着些他听不明白话，边疯狂地咬自己。
季染风问，“今天下午去见谁？”
祁慕然张张嘴，“……心理医生。”
季染风继续问，“然后呢？她怎说你状况？”
“……睡吧。”季染风低声说。
都二十几岁人，怎还这不会照顾自己。
季染风轻轻叹气-
祁慕然看见迎面走来季染风，立马抬起手用剧本遮住自己脸。
徐悦疑惑地看着他，“你干嘛呢？”
祁慕然忽然冲他笑起来，哪怕被矿泉水遮着，脸上状态有些糟糕，这个笑容仍旧是好看，只不过看着总有那点反派感觉再里面，“她们都没办法让说真话，说实话，所以……不之咯。”
季染风轻叹口气，祁慕然状况比自己想象还要糟糕，但现在已经很晚，“你药放在哪里？”-
剧里叫亲密，也有些亲密肢体接触，但那都是拍戏，季染风觉得很坦然，从来都不介意这些，哪怕他知道后面自己跟祁慕然还有吻戏，也都把这些归类在‘工作’里。
而这种时刻，本不应该多管闲事晚上，他呆在合作对象房间里，被抓着手守在床沿。
季染风跟大多数演员比起来，还有个天生优势，他入戏快，出戏也快，从他出生开始，除自己家人之外，他对身边所有人感情可以称之为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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