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岩还没出声，闻楚便皱眉问：“还请公子明言，什
叫没大贴合
好？”
“替人改换面貌，是
祖上不传之秘，细谈起来，其实算不上医术，不过是种奇技*巧罢
，只是常言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人身上每寸皮肉都有来处，不能轻易和外物融合，当年给你换这张脸，若要和你本来皮肉贴合，就得靠那瓶丹药，可你头三年竟
丸也没吃过……”
“那怎办？”
荣启沉默片刻，道：“……等你吃完那瓶丸药，可来金陵找，还之以本来面貌，自然也就苦痛全消。”
作者有话说：
时哽住，半天才道：“……那你是何时才开始服药？”
“……约莫四五年前吧。”青岩道。
“……”
“你就这硬生生忍三年？”
荣启眼神像是在看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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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岩犹豫片刻，还是点点头。
荣启忽然走近前来，冷道：“坐下。”
青岩时被他唬住，果真乖乖在鼓凳上坐下，荣启便撩袖子，上手用修长五指在他脸上来回仔细摸索遍，闻楚在旁看微微蹙眉，道：“荣公子，青岩脸可是有什问题吗？”
荣启越摸，脸色越黑，他想骂这不要命臭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可却又忽然想起，当年是自己只顾着吓唬对方，忘把那瓶药丸重要性和他言明……
荣启虽然看似脾性古怪，其实秉性最率直不过，有理他能骂出三条街，自己理亏却是半个字也骂不出来，半天才道：“……你这张脸，怕是没大贴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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