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吗？”江虞云淡风轻地问，抓着她
手却不自觉地收紧。
“
……”程苏然抬起头，嘴唇动
动，“续约话，可不可以……不要钱？”
其实她心里已经有答案。
留在姐姐身边，这个诱惑太大。
看着女孩谨慎小心模样，江虞心念
动，差点就要答应，可很快又清醒过来，摇摇头，“不可以。”
“嗯嗯。”
“姐姐想和你说件事。”
“什
？”
江虞望着她凝会儿神，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份文件，递过去，“续约，你愿意吗？”
是当初那份协议电子版。
，自己和小周也收拾好行李，打车去医院，在附近酒店开间双人房。
她给田琳打个电话，简单交代工作上事，迫不及待去病房。
护士正在给程苏然换药。
她这几天恢复得不错，气色比醒来那天好许多，精神更充沛，伤口隐隐有发痒感觉，但每次换药，那蜈蚣样丑陋缝线都让她不敢看。
“谢谢护士。”换完药，程苏然小声向护士道谢，抬头就看见江虞。
“……”
“如果不续呢？”程苏然紧张地问。
江虞手又是紧，怔两秒，转过脸，漫不经心道：“那就好聚好散。”
她缓缓松开她手。
程苏然立刻改口：“愿意！”
程苏然仔细看遍，发现时间由之前三个月改成两个月，那……意思是续两个月。
今天是二十五号，离合约到期还有五天。
续约就意味着她依然是金丝雀，永远得不到姐姐平视，但却能继续留在姐姐身边，不用孤注掷去表白。
选择尊严，就失去姐姐，选择姐姐，就失去尊严。
她陷入矛盾。
“姐姐！”
她眼眸晶亮。
护士推着小车出去，江虞坐到床边，握住她只手，凑到唇边亲亲，“今天还疼吗？”
“点点，还有点痒……”程苏然如实回答。
“痒说明伤口在愈合，千万不能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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