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江虞抬起头。
程苏然抿
抿唇，小声说：“左边是你
事业，是大家看见你，右边是你生活，离开镜头，你也是个普通人，是……是
看见你。”
模型比例精巧，场景非常逼真，
些细节部位还原得很好，可以看出来制作它人花不少心思。
摸起来手感滑滑，凉凉，不知道是什
材质。
“你自己做吗？”
江虞敛情绪，表情淡淡地问：“礼物呢？”
说着，弯下腰，把没抽完烟摁灭在缸里，拿起手机点开照片，朝她晃晃。
程苏然怔，眼神忽而慌乱，犹豫半晌，才指指大门，说：“在外面……垃圾桶里。”
江虞拧下眉，顾不上问为什会在垃圾桶，阵风似转身出去。
门外是入户小厅，电梯边有个圆柱形垃圾桶，她时忘记自己洁癖，徒手伸进去掏，只手不够，两只手，好在最上面就是礼物盒，她把它捧起来，又阵风似回屋。
小黑屋里瑟瑟发抖卑微又脆弱人。
而不是别人介绍她时所带头衔和光环。
她就是她？
不管她是什样子，都会有人义无反顾维护她，对吗？
江虞闭上眼，身体往后仰。
程苏然乖巧点头：“嗯，用黏土。”
江虞眼中闪过丝惊艳。
“不知道你喜欢什，感觉衣服包包化妆品你肯定不缺，能想到东西都有粉丝送给你，所以……想做手工比较有纪念意义。材料都是用兼职钱买，嗯……姐姐，你还喜欢吗？”
女孩看着她，语气小心翼翼，眼神却充满期待。
江虞目光变得柔和，缓缓扬起唇角：“很喜欢。”
程苏然依旧站在那里。
看着熟悉礼盒被江虞捧进来，心骤然紧，涌起悔意，后知后觉地走过去。
江虞把礼盒放在茶几上，直接用手撕掉缎带和包装纸，露出里面浅褐色带盖子纸盒，她迫不及待打开，将礼物捧出来。
透明亚力克盒里分别装着两个微缩景观模型。
个是秀场T台，个是花园秋千。T台上站着小小她自己，秋千上坐着小小她自己。
——因为，你就是你啊。
那眼神，语气，情绪……小朋友动心吗？违反协议条款吗？她是不是应该立刻终止合约，阻止这切朝着失控方向跌落。
身后突然传来开门动静。
江虞睁开眼，转头，慢慢站起来。
“姐姐，你回来……”程苏然站在卧室门口，丝毫没有睡眼惺忪样子，神色间有些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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