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磕
下，没事。”江虞偏头躲闪。
“皮都磕破，肿成这样，怎
可能是不小心？你……”田琳正要说什，突然注意到朝这边来
程苏然，声音戛然而止。
江虞顺着她目光望去。
程苏然慢吞吞上前，双手绞着衣袖，像个犯错孩子，“是
昨天不小心……”
“你今天不上课吗？”江虞轻咳声，脸色不太自然。
程苏然呜咽声，眼角沁出愉悦晶莹。
“乖。”
……
筋疲力尽之时，江虞抱着小朋友沉沉睡去，这夜再没有噩梦侵扰，睡得安稳香甜。
第二天早晨，程苏然被七点闹钟叫醒。
“姐姐……”她用渴望眼神看着她。
江虞拂开女孩颊边碎发，呼吸重几分，却并不着急，而是有意慢慢地逗她。
细长手指轻盈如羽毛，过而不入，带来阵痒意。
卧室像沉入幽暗寂静深海，点光都没有，程苏然耷拉下眼皮，昏昏沉沉，在颤抖与悸动中咬紧牙关，越发难以忍受。
“昨天为什不说晚安？”江虞在她耳边低语。
然内疚地看着那伤痕。
话还没说完，身体突然朝后仰，猝不及防陷落进柔软被褥，头顶压下大片阴影，挡住光线。
江虞吻住她唇。
“唔——”
灼人气息在唇间流淌，犹如掉落干柴星火，迅速烧起来。
被小情人踢下床这种丢脸事彼此知道就好。
程苏然乖乖闭上嘴。
田琳狐疑地看着她们两个，感觉不对劲。
今天早江虞让她送衣服
身旁位置空荡荡，早已没有温度，她坐在床头怔好会儿，看见搁在桌上药膏，才确定昨晚不是做梦。
姐姐又走。
衣物散落在地上，还有湿巾、纸团和用过指套……
程苏然红着脸下床，穿好衣服去洗漱，刚踏出房间，就听见客厅传来说话声——田琳来，姐姐没走。
她手中提着个大纸袋，站在江虞跟前，扒开头发仔细看看，“你头上怎回事？昨天都没有。”
“今天也没说早安。”
程苏然极力克制着声音，艰难吐字：“……怕你在气头上，想冷静下。”
“不是在赌气？”
“……没有。”
江虞指尖挑。
程苏然阖上眼，两只手软软地攀住江虞肩膀，主动迎着，渐渐升腾起点熟悉燥热感。
她仿佛听见自己灵魂在叫嚣，疯狂地想念。
想念她身上清芬鸢尾香，想念她热情如火吻，想念她看着自己时直白目光，想念她整个人。即使她是危险火，随时都能将她烧成灰烬……
睡袍掉在地上。
余下，样，以抛物线姿态从江虞手中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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