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米尔有点不好意思地抓
抓头
“会
。”埃米尔点点头，他又有点茫然地说，“而且，
每
次玩魔方之前，妈妈都会给送过来杯味道很奇怪、颜色蓝蓝饮料。”
“你觉得味道怎
样？”
埃米尔不自觉砸咂嘴，他说：“不太好喝，但也不难喝。但是妈妈和外公似乎都想要喝下去，所以就只好听他们。”
有那瞬间，幽灵先生甚至不知道说什好。
他总是希望年轻孩子们能够远离那些……可怕、疯狂阴影与污染。但是，他遇到这几个孩子，似乎都不能幸免。
感到这件事情或许会挺好论证。他也考虑下是否有必要从埃米尔这儿打听更多信息，但是他知道这意味着定风险，因为埃米尔毕竟还是受到污染。
于是，他转而不经意间问起个问题：“那，在这个米奈希尔博物馆，你都临摹些什作品？”
这个问题直接决定埃米尔受到污染程度。
埃米尔想会儿，又望望梦境中这条走廊墙壁。他好像是想直接在梦境中将那些画作复现出来，但是他冥思苦想半天，好像又记不太清。
他说：“对不起，不太记得……共有十三幅画……不确定，但是好像是指向十三位旧神……记得鲜花、记得河流。
或许那也只是这个世界给他们带来，不可避免伤害。或许他们也不过是比成年人再早点接触到这些东西。
……但是，幽灵先生也仍旧希望，这种事情不要再重演、不要再继续发生。
他暗自叹口气，然后对埃米尔说：“或许他们是特地为你准备。”
埃米尔歪歪头，感到丝困惑，不过他也没有质疑这个说法。他只是说：“不管怎说，帮助外公完成他赌约！”
“你做得很好。”幽灵先生多少有些违心，但也仍旧真诚地说，“你家人会为你感到骄傲。”
“记得片漆黑，记得肉香气，记得路途漫长，记得身体疲惫……记得星星涟漪，记得斑斓色块，记得海洋广阔……
“记得宴会狂欢，记得罪犯逃亡，记得……画作本身。是，这些都记得。但是……幽灵先生，对不起，不记得那十三幅画具体是什样子。
“……那段日子，好像已经十分十分遥远。”
埃米尔这喃喃说着，甚至好似没有意识到自己究竟在说什。隔会儿，他像是突然清醒过来，有点惊讶地说：“哎呀，跟您说吗？”
“……已经说过。”幽灵先生说，他斟酌下，转而问，“你最近在家里还会玩魔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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