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说是有人出
更高
价格。收购者直接找到那些陶艺课老师们，让这些老师跟学生们讲收购事情。而学生们自然是乐意让自己作品，甚至于作业，能卖出点价钱。”
西列斯有些意外地
他们在地下通道入口处旁边
小块空地上交谈着。
埃里克说：“这多亏您这个发明。讲老实话，
觉得比那些打打杀杀仪式好得多。”
西列斯莞尔。
在现在这个年代自然如此。这是雾中纪第四百零年。人们已经度过雾中纪早期那种贫瘠、危险而绝望境况，开始重新发展、重新繁荣。
曾经人们需要“打打杀杀”仪式来帮助他们活下去，而现在，人们已经得到存活基础条件，自然可以稍微追求下自己生活品质。
他唯在意是，他力量是否能帮助到他爱人。
他便说：“或许应该在康斯特和堪萨斯之外地方做点什
？毕竟李加迪亚终究还是旅途神明。”
西列斯思索片刻，也不能确定这是否有效。他感到这种力量获取方式实在是非常飘忽不定。那道路并非是确定。
倒不如说，那份力量原本就在那里，只看他们是否能做出“符合概念”相关行动。
这个世界力量全部都聚拢在神明手中，只看神明是否乐意赐予。在旧神陨落之后，祂们力量空置在那儿，无人问津，被启示者们点点消耗着。
世界终究在变化和发展。
信仰纪虔诚信徒们，不会想到几千年之后，人们竟然利用神明力量给自己纳凉。
埃里克吹会儿风，然后突然想起来件事情：“对，教授，正要跟您说呢。本来想通过八瓣玫瑰纸告诉您，不过既然您来，那就直接跟您说吧。
“是太太发现，最近西城手工艺品市场上，似乎有批人在大肆收购。
“您知道，瑰夏杂货铺那边，有些手工艺品是太太和费恩太太认识些女士小姐们制作，她们将这些东西放在那儿寄卖，但是最近段时间她们却不送过来。
从这个角度来说，在旧神陨落之后，这个世界力量，反而全都回归到人类手中。
……当然，普通人与启示者之分仍旧是存在。这难以避免。
他们边低声讨论着，边在交易会里转圈。交易会仍旧是平平常常模样，这让西列斯稍微放下心。在离开之前，他们碰上埃里克·科伦斯。
“下午好，埃里克。”西列斯说，“今天怎样？”
“还不错。”埃里克擦把汗，随手从口袋里掏出魔药瓶，打开瓶口给自己扇着风。扇两下，瓶口就自动冒出凉风，这让他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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