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无伤大雅情绪没有对西列斯造成什影响,他注意力转向由于判定成功而在大脑中出现个细节。
……不,那并不能说是突兀出现。
在进行判定之前,西列斯就直在思考美食小镇上发生切。所以
【守密人,西列斯·诺埃尔(大学教授)正在进行次侦查判定。】
【侦查:30/……】
声音提示在这刻消失,西列斯面前展开不同选项。出乎他意料是,可供选择数字十分之少,甚至比之前科林·莱恩还要少。
只有两个选择:25或者37。
西列斯不由得怔下,心想,这是因为他是启示者,还是因为别什原因?
今天事情有另外种解决办法——他给在场那些所有陷入疯狂普通人,全部进行次意志判定。
他没有选择这个办法。曾经在那名欧内斯廷守卫举枪射击卡罗尔时候,他也没有选择判定那人体质。这两者原因是相同。
他不喜欢这种随意操控他人命运感觉,也不知道这样判定对命运将会造成什蝴蝶效应。他此时手中可没有跑团剧本。并且,他有其他办法解决这桩麻烦。
但是,此刻西列斯心中充斥种微妙紧迫感。他感到自己周围,整座拉米法城似乎都若有若无地陷入危险之中。
所以,他也打算稍微改变下自己某些想法。起码……确定下这个从未尝试过,主动可控判定究竟是什样子。
他有点困惑,但是没有在这个时候多想,而是毫不犹豫地选择25这个数字。
【侦查:30/25,成功。】
【你终于想到为自己作弊,可喜可贺。遗憾是,这次尝试只是让你注意到个非常微妙小细节,你恐怕并不知道那代表着什。无论如何,这起码是次尝试,不是吗?】
西列斯:“……”
他怎觉得这个骰子在嘲讽他?
西列斯凝神,主动去勾连心中始终萦绕着,种微妙预感与本能。他仿佛感到自己脑海中无形地拉扯出个箭头,而他可以控制这个箭头指向。
他附近没什人,只有楼下洛伦佐。西列斯小心翼翼地将箭头指向自己——他视角在这刻仿佛隔空提高不少,以个近乎上帝视角姿态看待着这个世界。
他意志……仿佛无形中漂浮在空气之中。他甚至能够隐约瞧见自己。是,他能够看见自己。身普通家居服,就站在窗边,静默地凝视着外面夜色。
……那就是他。也是他想要判定对象。
在那瞬间,西列斯福至心灵,在心中说:“判定西列斯·诺埃尔侦查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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