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然而那孩子之所以要姓吴，很可能只是因为连尊夫人自己，都搞不清楚这孩子到底是谁
种！”
说到这里，孙绍宗终于停
下来，然后又对身旁龙禁卫小校使个眼色。
“你这畜生，驴入狗……”
铜管被拔出来瞬间，无数脏话从吴掌柜嘴里喷涌而出，那唾沫星子里，甚至还杂猩红血色。
孙绍宗却仍是淡然以对，直到吴掌柜
口气没喘上来，他才笑吟吟回句：“骂吧，继续骂吧，直到骂痛快为止——然后，你再好好想想，到底是要同尊夫人衣锦还乡，还是毫无意义死不瞑目！”
过这些之后，你又怎敢保证，她不会为继续活下去，而出卖自己身体呢？”
“个出身白莲教女子，没有男人庇佑，偏还颇有几分姿色……”
“你应该也知道，北镇抚司里人，可不都是清心寡欲君子，占有个白莲叛党遗孀，对他们而言或许是发泄、或许是调剂、又或许是为报仇雪恨。”
“目并不重要，重要是因为尊夫人出身和弱势，他们并不会有多少顾忌可言。”
“而面对这接踵而来逼迫，尊夫人要
宁死不从，要就像今天样妥协，半推半就出卖掉自己身体。”
说完之后，他便再不看吴掌柜眼，起身径自到门外。
“有鉴于她今天选择，
觉得后者可能性更高些——你觉得呢？”
“当然，届时她肯定会悔恨、会哭泣、甚至还会在不同男人身下，默念着你名字。”
“随着时间推移，她或许会习惯主动用身子去换取什，又或许直是半推半就下去。”
“直到有天，她会挺着大肚子来到你坟前，点燃香烛祷告，表示这孩子出生之后，会让他跟着你姓吴。”
“怎样？是不是觉得很感动？是觉得她内心深处，始终还是记挂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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