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孙绍宗接口道:“微臣看方才信阳王行止,恐怕不仅仅是他,就连义顺王也已经被这‘香饵’迷昏头脑。”
太子妃忍不住插嘴道:“这却是从何说起?”
“自然是从信阳王身上那件蟒袍说起。”
孙绍宗略略调整下姿势,好让他们都觉得是在对
只是……
道理归道理,女子贴身物件,竟被旁人胡乱沾染,又怎能不让她羞恼非常?
尤其这其中还有件文胸,乃是当初自己为固宠而偷偷缝制,只是制成之后,却又因为太过妖艳,直狠不下心来穿用。
因此那东西就连太子都没见过,若是被这孙大人稀里糊涂瞧去,实在是羞也羞死人!
想到这里,她时竟忘要回应孙绍宗致歉,幸好太子混不在意摆手道:“什冲撞不冲撞,这是孤意思,你不过是奉命行事罢。”
孙爱卿,那武承勋既然已经走,你还躲在里面做什?”
这事儿闹得……
躲是躲不下去,孙绍宗也只得硬着头皮,推开柜门从里面钻出来。
“啊!”
太子妃见状,忍不住掩嘴惊呼声,那粉雕玉琢瓜子脸,转瞬间便烧成火炭红,满眼羞恼之意,直似要用目光将孙绍宗钉死在墙上般。
随即,他又追问道:“你方才曾说起,父皇册封那武承勋为王,并不是要立他做储君,而是另有深意,却不知这深意何在?”
“这个……”
眼瞧着那太子妃,听到太子已经问起正经事儿,脸上羞恼之色便渐渐替换成凝重,孙绍宗心下安稳不少,略略整理下思路,又恭声道:“殿下观那信阳王,可曾对东宫储位动心?”
“哼~!”
太子冷哼声,不屑道:“涉及皇统之位,但凡有线希望在,又有那个不会动心?更何况父皇似乎有立他为储意思,孤看他不止是动心,而是恨不能立刻就将孤取而代之!”
顶着这样目光,孙绍宗心下自然也是尴尬紧,不过他却更担心,会被太子瞧出什端倪来——虽说已经缺失基本功能,但太子对头顶颜色,却貌似更加在意。
好在太子正与太子妃赌气,并不肯正眼瞧她,这才让孙绍宗勉强逃过劫。
孙绍宗心下略略松口气,忙躬身道:“微臣奉命在衣柜中护卫殿下周全,若有冲撞娘娘之处,还请娘娘海涵见谅。”
他这却是在委婉解释,自己并不是有意要钻进衣柜里,看那些不该看物件。
太子妃毕竟不是寻常妇人,心下虽然羞臊难当,却也晓得眼下绝不是追究此事好时机——尤其以太子如今心性,孙绍宗固然难逃惩戒,自己怕也未必能讨得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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