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奈何，仇云飞也只能还以‘你特
是在逗
’
表情。
便在此时，孙绍宗回头向许胜力问道：“那少年人坐下之后，甲字号雅间客人，是不是紧跟着就上楼
？然后你就忙着去招待他们，忘这边儿？”
“对对对！”
许胜力使劲点头：“老爷说半点不差，本来想过来招呼
声，看看添客人，要不要再添些酒菜。”
“可巧，
两人这才恍然，许胜力忙满面堆笑往前凑，而仇云飞则是大咧咧起身，嚷道：“这儿、这儿呢！”
孙绍宗却没急着过去，而是问那许胜力：“当时那商人，可是这般招呼？”
许胜力迟疑道：“那人嗓门，好像要比小衙内声音要小上不少，似乎不乐意让别人听见似——语气也要亲热上不少。”
孙绍宗点点头，却没有让两人重新来过，而是大踏步到那桌前。
先按照许胜力描述，背对着楼梯口坐下，警惕打量下周围，然后小心翼翼从袖子里，摸出块黑黝黝物件来。
人身份，应该是可以确定。
孙绍宗便又追问道：“那少年人呢？瞧着衣着打扮如何？”
这次刘铁柱就没说，只能眼巴巴瞧着许胜力回禀道：“那小哥儿生细皮嫩肉，初看像是挺傲气，可仔细看时，又像是透着三分心虚，不大像是公子少爷，估摸着是大宅门里有些身份小厮。”
怪不得他主要负责伺候雅间，这察言观色能力，确实要比刘铁柱高出不少。
鬼鬼祟祟商人、大宅门里有些身份小厮……
“瞧瞧！”
他压低声音，却压不住嗓音里得意与炫耀：“这可是上等好物件，别处求都求不来，也就们府里能找见！”
仇云飞被他举止言谈所慑，也不禁有些鬼祟起来，探头盯着那物件仔细打量，却见那黑不溜秋，竟是方砚台。
而且还是最普通、最便宜劣质品，估计两银子就能买上两打！
偏孙绍宗还是脸炫耀模样，像是在显摆什宝贝似！
将这两个人身份代入到案件当中，孙绍宗闭上眼睛在脑子里模拟下，随即下令道：“来，咱们试着排演下。”
说着，先让刘铁柱下楼，又让仇云飞独自坐到那张桌子旁，扮演那鬼祟商人。
而孙绍宗自己，则是扮演起那‘俊俏少年’，先去楼下柜台上拿些东西，然后顺着楼梯蹬蹬蹬上到二楼。
到楼上，就见群人都傻愣愣瞧着自己，压根也不知该作何反应。
孙绍宗无语，只得冲那许胜力打个手势，交代道：“就按照你昨天样子，过来准备招呼——仇检校，他只要动，你就起身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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