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别宴难受地喘两口气,脑袋靠在他怀里,声音细小而清晰地传入余惟耳中:“哥,收不回去,发情。”
这几天不是担心着余惟生气,就是念着他作业,被琐事搅混头,连自己发情期将至都忘。
发,发情?
器材室就在球场旁边,可以听见外面群踢足球男孩吵吵嚷嚷,偶然还会响起阵欢呼。
但是此时此刻那些声音仿佛都被隔离到另个世界,陌生而遥远词汇撞进耳膜时,余惟除自己心跳声和怀中人沉沉呼吸声,再听不见别声音。
温别宴本以为他会很高兴,不由有些失望。
嗯声默默低下头想要收回信息素,谁知努力阵毫无用处,信息不受他控制,争先恐后往外跑,根本收不住。
余惟瞪着天花板等阵,结果空气中信息素浓度不但没有减淡,反而有越来越高趋势。
用力闭闭眼低头看,才发现对方面色不知何时已经变得不对劲。
面颊浮着不正常潮红,眼角也是通红片,目光湿漉漉没有焦距,大概是因为难受,牙齿轻轻咬在下唇上,靠近嘴角地方被抿出浅浅梨涡。
就全变。
腺体在不受控制地去迎合茉莉花味道。
想要把人用力揉进怀里,将他藏起来,独占他所有冲动冲上心头时,余惟自己都被吓到。
咬着牙想要把人推开。
“宴宴,你冷静点,这里随时可能会有人经历啊,快把信息素收回去。”
温别宴埋头在他怀里,腺体就摆在他面前,犹如沙漠行者艰难寻到水域,诱惑着人失去理智。
这个时候阻隔贴已经没什用处,手边也没有抑制剂。他想带温别宴出去,可是转念想,外面全是人,以温别宴现在情况根本就出不去。
该怎办?怎办?
余惟从来没有觉得
余惟只看眼,身体里团火被泼通滚油,轰然灼烧,火星四溅。
温别宴呼吸急促起来,呼出热气也烫得不行。
颈后腺体突突跳动,手脚力气渐渐流失,他快站不住,软着身子往下软倒,揪着他衣料手也使不上力气。
熟悉热潮波波漫上来时,他就知道,自己发情期到。
余惟眼疾手快扣住他腰把人压进怀里,拥抱瞬间,他忍不住抖下。
“为什?”温别宴理所当然地问:“你不是想要信息素吗?”
“没有啊!敢想吗?”
余惟说话,就觉得茉香从四面八方用来,裹着他心肺灼烧,有个声音直在脑海叫嚣着抱他,亲他,咬他,吵得他脑袋都快炸。
咬个屁啊!是你人吗就随便咬?!
“乖,乖啊,赶紧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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